目送幾位離開之後,季酒伸著懶腰又回了客棧。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客棧又恢復了往日的運營。剛才堆集的人群在這個時候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人群散開之後,童邱還不知發生了什麼,被江湛和陸修昀一人拖著一條胳膊把他往桌子上拽時,嘴裡還唸唸有詞,“熬一次夜是白天補多少次覺都補不回來的,你們知道嗎?”
“知道知道。所以你現在睡的意義也不大了。”江湛將人按在板凳上坐下,“你不是喜歡熱鬧嗎?剛才那麼多人也不見你睜開看看。”
“我知道,我昨天晚上就看了,為此還耽擱了我的瞌睡。”童邱趴在桌子上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
江湛和陸修昀兩兩對視一眼,眼裡都有些無奈。而後在桌子的其他空處落座。“對了,剛才看見季酒了,幸虧我們沒進城,要不然這就錯過了。”
“季酒?他也在這兒?”童邱擦了擦眼角的淚珠,轉頭問了一句。有些不在狀態,他剛才眼睛是閉著的,可這耳朵沒堵上,也聽了一耳朵,沒聽見季酒什麼事啊?何況今日小打小鬧的,又不在季酒的業務範圍內。
江湛舉杯一揚,“喏,說曹操曹操就到。”
“再說我什麼壞話呢?”季酒越過三人,在桌子的空缺一方坐下。
“曹操?”季酒有些疑惑,卻也沒在腦海裡停頓太久,“你們什麼時候下山的,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這不是剛出山嘛,對了你怎麼在這兒啊?”江湛舉著茶壺替季酒斟茶。
季酒接過茶杯喝了一口,“這不是聽說這附近的村子有些事情,我就過來看看。”
童邱喝了一口茶,醒了醒神,“這可太巧了,我們也是因為這事來的。”
四人對於事發之地聊得熱火朝天,卻不知在隔壁桌有人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