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時,被低落代替。
江湛默默地聽完,覺得眼前這個人倒是性情中人。
“那你怎麼又和千追門扯上了關係?”、
季酒呸了一聲,“勞什子的千追門,叫狗門還差不多,聞著哪兒有肉,就往哪兒追。”
“說到這個,那天晚上在那個房間裡的人是他吧,你和他……”季酒沒有把話說完,但其中的意味卻不言而喻。
江湛:“怎麼,黑衣兄也會八卦?”
季酒歪頭沉思,“八卦?是會一點。這跟八卦有什麼關係?哎呀!你就說是與不是吧。”
江湛:“……不可說……”
季酒不以為意,“你不說我也知道。”
陸修昀這一覺睡得其實不怎麼樣,木板車怎麼也比不上床來的舒服。更何況耳邊還時不時傳來江湛和那個叫什麼季酒的說話聲,陸修昀就更加睡不著了。
還什麼哥要是個女的他就娶哥,要是我喜歡哥,就算哥是一個男的我也娶他!不過就是一個膚淺的男人而已。也不知道哥怎麼和他聊的下去。
越聽陸修昀就越難受,心裡就跟用小刀割開然後又拿到鹽水裡泡過的一樣,刺痛中帶著細細密密的疼。
在聽著那個人和哥說著“你的模樣若是扮成女子都不會惹人懷疑”的時候,陸修昀躺不住了。“嗖——”的一下就從木板車上爬了起來。
“哥,我睡好了,你去休息一會兒吧!”話是對江湛說的,但眼睛卻是在盯著季酒。
江湛也沒多想,應了一聲就往木板車走去。
江湛睡著後,林子裡再次陷入詭異的安靜。
“你喜歡他。”
陸修昀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子就從地上彈了起來,指著季酒的鼻子問道,“你說什麼?”卻因顧及江湛在睡覺,就連質問都沒有太大聲。就更像一隻炸毛的貓咪了。
“我不僅知道你喜歡他,還知道他知道你喜歡他。”季酒無視了小老虎的炸毛,繼續說道。
“你……”
季酒欣賞著炸毛的小老虎因為有所顧忌而假模假樣的樣子,“我給你支個招,你下次讓他穿女孩子的衣服上街,那樣就會有人將你們認作夫妻你覺得怎麼樣。”
“你……”陸修昀被說的有些心動,臉頰也漸漸泛紅。
季酒看著陸修昀一臉思春的模樣,薄唇一勾,又有好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