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為雲家接風洗塵準備的宴席,此刻卻因為張亦全都毀了。
別說吃飯,一群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張巧瞧了眼雲振豪,一時好奇。
“師父,如果沒有我的事,他剛剛那麼挑釁你,你會收拾他嗎?”
張亦同樣看了雲振豪一眼。
“收拾他幹嘛?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熊孩子罷了,這種人,為師一般都是有多遠離多遠。”
眾人聽得滿頭黑線。
合著是他們成了給張巧教學的教材。
這上哪說理去。
雲振豪這叫個後悔。
早知道就等張亦發完火以後再去試探了。
至少那時候,人家不把他當回事。
現在好,上趕著丟臉。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他就打了個寒顫。
不對,他就不該跳出去找張亦的麻煩。
前幾日不把張巧當回事的下人,此刻也全都噤若寒蟬的在一旁伺候著。
等吃完飯,白玉星才再次開口道。
“前輩,舟車勞累,還是讓犬子帶您去休息吧。”
他可不是真的在替張亦考慮。
白雲兩家聯姻,這件事他不想讓張亦參與。
張亦正啃著一個蘋果,什麼事也不能耽誤他吃。
“沒關係,你們當我不存在就行。”
白玉星的臉色這叫個難看。
只能委婉道:“前輩,我們要商量孩子的婚事了,您在這似乎不太合適。”
仙君放下手裡的蘋果。
“所以聯姻是註定不改了?”
白玉星道:“婚姻大事又豈能兒戲。”
仙君淡淡開口:“那要是我讓你改呢?”
“呵呵。”白玉星和雲家長輩忽然就笑了,“那就得問問,前輩你以什麼身份讓我們改了。”
“龍頭?還是歸一大能?”
氣氛又一次緊張起來。
就在張巧以為又要針鋒相對的時候,張亦突然笑了。
“開個玩笑,結婚這麼大的事,我一個外人可做不了主,你們自己商量吧。”
說罷,就讓白景琦帶著他和張巧去了客房。
一路上張巧都很不解。
“師父,剛才要是您開口,沒準真能幫到白姐姐,怎麼您突然就不管了?”
白景琦嘆息一聲。
“張小姐,張先生他是管不了,也不能管。”
張巧眉頭皺起,轉身看了他一眼。
“這話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