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太住,只記住了最後一點。”
“快說說。”餘杭道。
趙佗並沒有立即回話,而是掃視了一圈,道:
“不能亂往外勒,我只給驁哥一人講。”
話罷拉著項驁到了牆角處,後者問:
“什麼事這麼神秘?”
“驁哥,你猜我看到啥了?”
“嘖,我要能猜到還擱著眼巴巴的等你說?”
他呲牙一笑,接著湊到耳朵跟前,道:
“我看到你站在一片海灘上,但肯定不是現在這個年齡,比現在成熟很多,可看著也一點不老,所以判斷不出多大來。
對了對了,有一點我印象很深,那裡的你比這會兒還壯,又不是單純的壯,反正是種很強很強的氣勢,穿著身墨綠色的衣服,像是軍裝又好像不是。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看見你有仨老婆,怎麼樣?是不是和我之前開的玩笑對上了?不算空穴來風對不對?
可是呢...有一點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項驁聽到這裡表情已經有點像在看傻子了,遂不耐煩的問:
“什麼?”
“仨老婆裡,可沒有一個是水同學,但是但是!那仨個頂個的大美人兒,特別漂亮的那種,尤其站中間那個桃花眼長髮飄飄的,簡直絕了!
嘶——我怎麼覺著有點像在撒丁島上揍我的那個小姑娘呢?就是她長大之後的樣子。”
“你特麼喝到假酒了吧?趕緊回去,別胡咧咧了。”
將人轟回座位,好奇往這邊看的一大幫有心追問趙佗剛才到底說了啥,但被王婭迪打斷;她這次將一整根菸抽完,將菸頭彈進倒了點礦泉水的菸灰缸裡熄滅後道:
“看起來是蠻有意思的,我也挺好奇自己能看到什麼,有幫忙的嗎?”
“迪姐,久仰大名,要不我來?”慕露雪道。
“可以,我這身板經造,放心使勁兒,別弄半天再成不了。”
前者畢竟是個舞蹈生,沒什麼力氣,但在有自知之明下也真的拿出了全力以赴的態度;還真別說,和上兩次比起來乾淨利索的程度絲毫不讓,一下便將後者給“放倒”了。
因為有水歡在,項驁為了避嫌沒有自己過去做喚醒準備,而是將怎麼做告訴慕露雪,這樣也方便一些。
她看著表,時間過去一分鐘時沒有甦醒的跡象,兩分鐘後依然沒有......
此時王婭迪的昏迷時長已經超過了趙佗,正朝著三分鐘快速邁進。
而慕露雪將方才學到的那點技術全用了一個遍,一點作用都沒有,人也慌了,扭頭道:
“驁哥,不行啊,是不是我動作太輕了?”
說話間,王婭迪在仍處於雙眼緊閉,汗流浹背的狀態下竟自己從地上坐起來了,只不過這個動作很詭異,完全不符合人體發力的正常狀態,而更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一股不明的力量給強行拽起來了一樣,或者是一具屍體被幾隻看不見的手拉的從平躺換了個姿勢。
接著以腦袋為牽引點,上半身向前栽去,額頭“咚”的一聲磕在地面,然後恢復原樣又來了一次,被撞擊的地方眼看著鼓起來一個小雞蛋大小的包。
旁人眼見此景全傻了,當第三下在眾目睽睽下即將落地時,項驁一步越過桌子衝到跟前,伸手一把從下面截住迅速前傾的頭,並向上施加相反的力。
他隨即感受到把王婭迪往下按的這力道非常大,自己單手與之對抗居然有些勉強,轉即雙手齊上同時紮了個四平馬步,運用上腰腿的勁道一同向上抬。
隨著角力的持續,手心和額頭接觸的部分也有了異狀,那裡“嘶嘶”的冒出白煙,好像有什麼東西被燙到了。
但項驁沒有感覺,對面也看不出問題,那燙的也許是按腦袋的傢伙。
心裡這麼猜測著後者真的好像受不住了突然洩力,而人在兩隻大掌的扶持下,也重新恢復了坐姿。
幾秒鐘後,王婭迪在虛弱的輕咳中漸漸有了一絲神志,和餘杭、趙佗的累不一樣,她是面色煞白,狀態肉眼可見的糟糕,眼皮半睜著已經到了極限,嘴巴幹張了幾次想要說點什麼,卻最後什麼也沒說出來。
“別看著了,趕緊送醫院!”
這邊一聲招呼,在場的同學們總算反應過來了,七手八腳把人往外帶,到了樓下打上車,一路直奔市中心醫院。
到了急診,講了一下來龍去脈,醫生訓斥了一頓小年輕瞎搞之後開了一張單子,主要是輸液和輸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