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她快點恢復。
在兩樣裝置全用上後,其他同學也只能各回各家,一場聚會因為這段插曲而不得已中斷;項驁則選擇留下來看吊瓶打完再走,不過是與水歡一起。
後者看了看氣息微弱的王婭迪,拉了拉他的衣襬,小聲道:
“我覺著有點怪。”
“怎麼了?”
“好像有誰跟著我們。”
“嗯?在哪兒呢?”
“我也不確定,其實我在ktv裡時就見到了一次,是一起走時我總感覺身後還有人,開始以為是沒走的同學,回頭看卻看到衛生間門口站著個男的。”
“什麼樣?”
“很嚇人,穿著那種老式的黑色馬褂,胸前綁了個大紅花,頭頂戴著瓜皮帽,臉上看不清,但眼睛是直勾勾的,我和他對視了一下再看便不見了。
我想可能是這遊戲詭異,出了幻覺,所以沒說。
結果在打車送王婭迪過來的路上,路過一個沒人的公交站牌,我又看到他了,還是那個樣子,站在牌子下面,一眨不眨的盯著車子瞧,但我的目光沒和他碰上,他看的應該不是我。
最近一次就是在醫院裡,急診走廊盡頭的拐角,這人露出半個身子往這邊偷瞄,但和衛生間裡那次一樣,第一眼有,再看就無,很恍惚的感覺。
可是即便是幻覺,也不可能連續出現三次在三個不同的地點吧?
別人在的時候我怕講出來讓他們也跟著害怕,才等走了之後給你說的。”
項驁攥著雙拳在身前一次一次的輕輕碰著思量怎麼辦,片刻後道:
“再看到,馬上告訴我;然後我得打聽打聽去。”
“打聽什麼?”
“玩這個‘夢迴大唐’的遊戲是不是除了缺氧昏迷之外還有什麼更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