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在說什麼?”突然靠近的佐孟讓兄弟兩人停下了竊語交談,齊齊站直了身影。
看著兩人整齊劃一的動作,佐孟不禁感慨。這兩個,真不愧是雙胞胎。
看了眼自家這空蕩蕩的衙門,就一個門前的大鼓陳設著。
這還是她在自己昨天的葬禮上收的份子錢重新置辦的。還沒有開門正式上任呢,就接了個案子。
就自家縣衙現在的窮酸條件,兩個衙役,一張桌子,一個鼓,耗子看了都得繞道走啊。
好在今天剛找了個機會,把文老頭的生活給安置了。
向大向二兩兄弟作為老衙役退休後留給縣衙的唯一財富,自然是辭不得的。只是現在的情況自己該怎麼給他們開工資呢?
想到這,佐孟不禁皺了秀白的小臉,一臉惆悵。
不明覺義的向大還以為自家縣令在惆悵案子的事情,拍了兄弟的肩膀。
“大人,這案子我們去蘇莊檢視檢視不就知道了?”
去蘇莊?也行就當出門散心了,順便去去晦氣,雖然自己嘴上沒說。但是睡了棺材心裡還是有些介意的。
希望這古代的自然毓秀能撫慰一下自己這未來的靈魂吧。
順便看看這裡的風土人情是不是如陶先生的筆下的室外桃源一般。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飄來幾朵悠悠的白雲。
田野間自然溼潤的氣息鋪面而來,撫慰了佐孟乾燥的靈魂。
當然如果忽視眼前這條蜿蜒崎嶇的小路的話,看著這像巨龍的身軀一樣沒有盡頭的路,佐孟艱難的嚥了口口水。
弱雞的悲哀啊,原主的身形雖說不矮但也是不高的,但這瘦條條的身材,看著就經歷不了大風的樣子。走完這條路的話,腿估計也會廢了。
看來得把搞錢提上日常了,出門沒個交通工具真的的太委屈自己的兩條腿了。
看著一旁大高個,面不紅氣不喘的兄弟兩,佐孟撩了袖子費力的將手伸了出來,給他們豎了讚賞的大拇指。
“真是好體力啊。”
正惆悵著,一輛套了驢子的板車向佐孟這邊駛了過來。
真是渴了有人有人送水啊,想什麼來什麼。
正當佐孟奮力的擺手希望駕車的人能夠看到她時,只見到了自己跟前的驢車飛快的跑遠了。嘴中喊著烏什麼的。
佐孟內心這是躲債啊還是驢車競速啊,跑這麼快,這古人的身體素質可以啊。
“烏金啊!”
眼神好的向大看到了後面狂奔而來的野豬,一手夾了佐孟一手拖了自己的螳螂弟弟,追向了剛剛跑過去的馬車。
在人的潛力爆發下,向大的速度竟真的追上了逃命的驢車。
幾人心照不宣的扒拉了老頭的驢車,跳了上去。
老頭:“誰讓你們上來的,快下去,這麼多人,我這花怎麼拉的動,下去,下去!”
眼看老者漏風的嘴巴焦急的快要把兩顆牙噴出來了,佐孟幾人更加死死的抱住了車板不肯撒手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請活菩薩救我們。”
佐孟開口,煞白的小臉上小嘴快速的張合著。
“活菩薩,我是泥菩薩啊,我滴娘嘞,咋攤上這事,駕。”
老頭一邊說著一邊費力的揮了鞭子,這一刻逃命的他已經顧不得自己驢花花是否承載的了幾人的重量了。
佐孟這才回神過來拉著他們的是個驢車,驢能跑這麼快?正驚奇著就見動力花花驢體力到極限了,緩慢了速度停了下來。
只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從他們的頭上飛了過去,完了,要葬身豬口了嗎?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