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們來不只是為了放煙花吧?”
佐孟眼含熱淚,總算有聰明人能替她分擔些心理壓力了,感慨萬千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自然。煙花是表象,捉柺子才是這次的正事。”
“我來,我來。”蘇全群一把擠開了兩人,興沖沖的放了自己的那個。
有意思,在賊窩放煙花這可比在蘇家莊放的有刺激多了。“還有嗎?”
“沒了。”看他還要,佐孟恨不得給他來上一拳。
這是用來當訊號彈的啊,他以為玩具呢,還放上癮了。指了牆角,“喏,那邊有土,自己和了攛泥巴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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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全群,你要不要看我幾歲了,他是玩那個的年紀嗎。
遠處傳來了一聲咒罵的人聲,伴隨著若隱若現的火光,漸漸的離佐孟她們關押的地方越來越近了,聽著混雜著咒罵聲的狗吠。
佐孟心驚,怎麼還有旺財呢,這可怎麼辦,要是不幸被咬了她就可以就地躺平了,畢竟沒有狂犬疫苗什麼的。
“叫什麼叫,老子一刀砍了你。”
聲音越來越近了,“來人了。”
幾人相視一望,都在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擔憂。“先幫他們把繩子解了。”
幾人行動,藉著昏昏的月色,勉強解開了孩童們手腳的束縛。
大門哐啷一聲被人大力的踹開了,來人舉了火把照了佐孟幾人“剛剛誰放的花炮?”
屋內的人都默默低了腦袋,不敢做回覆。
“媽的!”見此,大漢低斥了一聲,朝著地上啐了一口。
拔出了大刀,拎了最近的一個孩童往外走去。
“別殺我,別殺我。”孩童哭喊,他還沒被解開繩子,此刻只能像待宰的羔羊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見此,佐孟下意識地舉了手,慌忙跑了過去“是我,是我。”
大漢放低了舉在半空的刀,疑惑的看著佐孟“你?”
“大人,是我。”佐孟剎車不及時,險些一個滑鏟把他鏟到地上去。
忙蹲起身來,換了個姿勢。“是我貪玩,想著兜裡的花炮再不放就蔫了,就就”
“誰給你解開的繩子?”見他昏暗中渾濁晦澀的眼珠看向了她的手腳,佐孟頭皮發麻,暗道不好,露餡了。
“是”
暗暗蹲下抓了一把地上的土,藉著回答的契機迅速站起身來,揚了大漢一臉。
“快跑!”
看佐孟飛奔了回來,羅鏡兩人給孩童們解綁的手僵在了半空,回神後迅速扯了佐孟白日搭救的小姑娘跨過門檻,向山下跑去。
:()穿成縣令,我靠擺爛一路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