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管好丫鬟,傷了你的心頭好,這些都是我應該受的,不是嗎?”
&esp;&esp;話裡滿是自責,還有濃濃的悲傷,清冷的表象碎裂,露出裡面脆弱不堪的靈魂。
&esp;&esp;江雲騅的手緊了緊,繃著臉沒有應聲。
&esp;&esp;進屋後江雲騅讓蕭茗悠坐下,伸手去撩她的裙襬,蕭茗悠阻止了他,平靜的說:“我沒事。”
&esp;&esp;她的神情平靜,額頭卻滿是冷汗,唇也有些蒼白,分明是疼的不行。
&esp;&esp;江雲騅在她面前蹲下,不容拒絕的撩起裙襬,被血浸透的紗布映入眼簾。
&esp;&esp;江雲騅的臉沉下來,抓住蕭茗悠的腳踝,問:“這還叫沒事?”
&esp;&esp;江雲騅的手掌寬大,掌心灼熱,蕭茗悠被燙得一顫,伸手蓋住江雲騅的眼睛,帶著哭腔說:“別看,很醜。”
&esp;&esp;山裡比城裡冷,走了一路,蕭茗悠的手很涼,不止擋住了江雲騅的視線,還帶來一股清冽好聞的茶香。
&esp;&esp;和生辰那日送到府裡的茶餅味道一樣。
&esp;&esp;而且她不是因為兩人身份懸殊不讓他看,而是因為傷處太猙獰醜陋,不願意讓他看見。
&esp;&esp;江雲騅的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了下,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旖旎起來。
&esp;&esp;便是花容這個旁觀者,都感受到了某種被禁錮卻又蠢蠢欲動的情愫。
&esp;&esp;心跳快了些,胸腔被撞得生疼,花容忍不住開口:“少爺,奴婢想如廁。”
&esp;&esp;旖旎的氣氛被打破,江雲騅如夢初醒,猛地拉下蕭茗悠的手,噌的一下站起來後退了好幾步。
&esp;&esp;他的呼吸急促,眸底慾念未消,就連花容都看得出他動了情。
&esp;&esp;蕭茗悠也有些慌亂無措,想要起身,卻又因為腿疼重新坐下去。
&esp;&esp;她的痛呼讓江雲騅冷靜了些,厲聲命令:“給我坐著別動!”
&esp;&esp;江雲騅衝出房間,不多時,一名御醫帶著醫女匆匆趕來。
&esp;&esp;御醫先幫蕭茗悠重新換藥,等醫女幫花容解決了如廁問題再幫花容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