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說:“今天出門有些急,奴婢忘了,等回去……唔!”
&esp;&esp;話說到一半,江雲騅就捏著花容的下巴吻了下來。
&esp;&esp;兩人已經有些時日沒有深入的親密了,兩唇相接,一股陌生的酥麻叫花容軟了身子。
&esp;&esp;許是顧忌著她唇上的傷,江雲騅吻得很剋制,給她一種被珍視呵護的錯覺。
&esp;&esp;花容蹙眉,垂在身側的手悄悄握成拳,指甲掐著掌心,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esp;&esp;少爺只是在遠離心上人的時候才會施捨一點好給她,她應該有自知之明,不能沉醉其中。
&esp;&esp;下車的時候,花容的腿還是軟的,踉蹌一下險些摔倒,被江雲騅環住腰肢撈進懷裡。
&esp;&esp;“小心點兒。”
&esp;&esp;低沉嘶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呼吸盡數撲在耳廓,頸間的面板似乎又被霸道滾燙的氣息包裹。
&esp;&esp;花容縮了縮脖子,低聲道:“謝少爺。”
&esp;&esp;花容的臉和脖子都爬滿緋色,擋不住的嬌羞。
&esp;&esp;江雲騅握住花容的手,正想快些回房,江雲揚卻快步走了出來。
&esp;&esp;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曖昧,江雲揚順口打趣了句:“喲,臉紅成這樣,還換了身衣服,阿騅你幹壞事了啊。”
&esp;&esp;花容的臉頓時紅得能滴出血來,江雲騅正要辯解,江雲揚又換上嚴肅的語氣說:“隨風出事了,現在在府衙。”
&esp;&esp;一行人趕到衙門,看到的是被打成血人的隨風。
&esp;&esp;他早就沒了意識,躺在地上如同死物。
&esp;&esp;“他犯了什麼錯,誰允許你們對他用刑的?”
&esp;&esp;江雲騅想上前看看隨風的傷,被幾個衙役攔下,其中一個恭敬的說:“表少爺,人不是我們打的,送到這裡來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esp;&esp;江雲騅揪住那人的衣領,憤怒的問:“打人的在哪兒?我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