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死之士的應對之策。不過照你所言來看,光是攻擊這些不死之士是無用的,一切的根源在於提供給他們靈力之人。”
“沒錯。”
說到這裡,帝后不免又嘆了口氣:“還說此次不兇險,以後萬不可再有這樣的事發生了。神族靈力高強者無數,這些事你不必參與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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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涵櫟乖巧地說。
又與母后絮絮叨叨、閒話家常一番後,涵櫟離開了十合殿。剛走出十合殿沒多遠,就被人叫住了。轉身一看,是卉笙。昨日喝得伶仃大醉,今日一醒便被母后傳喚來,此時看見眼前之人才想起昨夜的心痛。
幾絲心痛令涵櫟微微蹙眉,但他很快就調整好表情,朝卉笙展露出一個燦爛又溫柔的笑容。這個笑容,卉笙再熟悉不過了,她盯著涵櫟的笑容有些痴迷。
涵櫟笑著問:“找我何事啊?”
卉笙這才反應過來,問:“你不是說昨日有禮物要送給我,禮物呢?我找了你一天都不見蹤影,你去哪兒了?”
涵櫟繼續笑著說:“昨日宴請賓客太累了,我便先回去了。禮物,我正準備去給你呢。”
卉笙好奇:“是何禮物?”
涵櫟神神秘秘地說:“你隨我來便知了。”說完他拽起卉笙的衣袖,拉著她走到了一旁隱秘之處,開啟界虛門穿了過去。
卉笙跟著涵櫟穿過界虛門,眼前是一片綠鬱蔥蔥的樹林。林間陽光斑駁,溫暖確不刺眼。
“這是哪兒?”卉笙好奇地問。
“你再看看,這兒你都不認識了嗎?”
卉笙朝四周仔細端倪,才發現熟悉的鳥叫聲和似曾相識的小徑。霎時間恍然大悟,欣喜若狂:“是綠絨鎮!是綠絨鎮外的山林!”
望著笑得合不攏嘴的卉笙,涵櫟也會心一笑。
卉笙邊笑邊問:“不是說我再不可來法界了嗎?為何今日帶我來這裡了?”
涵櫟點點頭說:“我的確是答應過即墨皓彧,你此生都不會再出現在法界。身為法界皇帝,所有穿過煜昴門來法界之人都要向他彙報,所以如果我不用界虛門帶你來,你確實是再也來不了法界了。”
“你這界虛門還真是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可以這麼說吧。不過能開界虛門的就只有母后還有我們三兄妹。”
“那你今日帶我來法界所為何意?”
涵櫟笑眯眯地看著卉笙,沒有回話,突然他朝林間吹起了口哨。口哨聲悠揚散開,沒一會兒,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在林間,慢慢朝卉笙他們走來。等它走近,卉笙一看,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她一看請這巨大的身影,便飛撲過去,一頭扎進了那團白色的絨毛中。“三尾!”卉笙將頭埋在三尾的懷中來回蹭。
三尾的內傷還未完全恢復,所以還不能化為人形。這些時日住在山林裡,三尾便索性以真身示人了。卉笙坐在三尾身邊,時不時把玩一下她的尾巴。那日御仙山一別後,卉笙本以為再也無法與三尾相見。今日一見,已是滄海桑田。
卉笙和三尾東拉西扯地在聊天,卉笙講述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趣事,時而大笑幾聲。但總歸不能說出神族及五界之事,好在就算發現了卉笙有意隱瞞,三尾也沒有追問。涵櫟則是站在遠處,不去打擾也不去偷聽他們的對話。他一個人坐在樹下,痴痴地望著卉笙,想著自己還有多少時間能這樣看著她笑呢。
卉笙和三尾聊得熱火朝天,這些日子裡發生的事,卉笙事無鉅細地告知了三尾。三尾也和卉笙講了許多山林裡妖族之間發生的趣事。
約莫聊了有半個時辰,三尾望了望坐在遠處的涵櫟,問:“你和那小子是怎麼回事?”
冷不防被這麼一問,卉笙突然間愣住了。她要如何形容和涵櫟的關係呢?於是她支支吾吾地說:“哪有怎麼回事,就是朋友吧。”
三尾眯起眼睛看著卉笙說:“我看那小子老是盯著你看,他是不是:()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