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難是什麼。”
卉笙輕輕低語道:“如今想想,那時我大概真是腦子發熱,才會想要去參加這個比試吧。”
突然,涵櫟拍了拍大腿,站起了身,說:“說這麼多話也無意,不如讓我看看你的靈力到底到了哪個境界了。”說著他勾勾手,示意卉笙站起來。卉笙有些不情願地站起了身。涵櫟催促道:“別在這兒扭扭捏捏了,醜媳婦兒遲早都是要見公婆的。不如咱倆先比劃比劃,也好讓你自己心裡有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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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笙聽他說的也有道理,便拿出要比試的架勢,還喚出了長恨流波。涵櫟一見到卉笙手裡的長恨流波,便好奇地讚歎道:“這是個什麼武器,真是新奇。第一次見到時,我就注意道它了。我還從未見過造型如此奇特的武器呢。”
卉笙將長恨流波拿到面前,來回看了看,驕傲地說:“它叫長恨流波,是之前阿吉爺爺的一位好友打造出來的。”
“長恨流波,這名字也是清新脫俗。這倒讓我更好奇,你拿它出招時會是什麼樣的了。”
卉笙握緊了手裡的長恨流波,說:“那便讓你見識見識吧。”
話音剛落,卉笙一個箭步上前,朝涵櫟攻過去。二人在竹林中藉著月色過招。涵櫟除了腳下挪步,幾乎沒有動手,但即便如此,卉笙所有對他的攻擊都像無效似的,卉笙並不吃驚,有零域護體,她本就沒指望自己的靈術能傷到涵櫟。見靈術已然無用,卉笙便決定使出長恨流波試試。
在放出幾個中級靈術吸引了涵櫟的注意後,卉笙悄然操控長恨流波從涵櫟身後突然刺向他。這一次,長恨流波沒有被涵櫟周身那道無形的屏障攔住,直逼涵櫟身後。正當卉笙以為長恨流波就要刺中涵櫟時,只見他一個轉身,硬生生用兩隻手指夾住了長恨流波,將它定在空中。
卉笙剛剛以為自己差點要傷著涵櫟了,大驚失色。這會兒見他輕巧地化解了攻擊,著實鬆了口氣。
涵櫟握著長恨流波,將它拿至眼前上下打量,一臉驚異地說:“能進入我零域的武器少之又少。沒想到你的武器竟有如此威力,能得此物當屬你之幸,這可是求都求不來的寶貝。”
卉笙抬起手,示意他把長恨流波還回來。於是涵櫟將長恨流波輕丟擲去,落入卉笙手中。卉笙看著手裡的長恨流波,說:“就算有此寶物在手,我也還是贏不了比試啊。”
涵櫟慢慢走向卉笙,說:“就靈術而言,你目前的靈力確實是遠遠比不上其他人。”聞此,卉笙有些微微失望,這段時日涵櫟常常陪她修行,助她靈力大增,慢慢地讓她以為,他當真是無所不能。今夜涵櫟來找她,她以為,涵櫟真有什麼辦法呢。
正失望著,涵櫟忽然說道:“不過嘛。”涵櫟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卉笙又燃氣一絲希望地追問道。
“倘若你真想在短短几日之內提高靈力,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卉笙一聽,彷彿真的看見了一絲希望,她殷切地問:“你有辦法?”
涵櫟見她如此激動,反倒有些猶豫了:“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此法兇險萬分,可謂九死一生,為了場比試真的值得嗎?”
她眨了幾下眼睛,問:“九死一生是何意?如若真有方法能大幅提高我的靈力,我不想輕易說放棄。”
涵櫟望著她堅毅的眼神,義正辭嚴地說:“水晶宮有一處神秘領域,名叫蒼靄之境。那裡千里冰封,天寒地凍,終日暴雪連連,無花無草無生靈。連通蒼靄之境與水晶宮的門,每人只能開啟一扇,一次也只可進出一人。此門每人開啟的地方都不一樣,並且一旦進入便會消失,下一次就算是由同一人再開啟,也會變換方位。身在蒼靄之境裡的人,只能以靈術搜尋這扇門。但那兒廣袤無垠,想要找到它談何容易。更何況在那極寒之地,還需時刻以靈力護體暖身,即便有靈力護體,哪怕是神族之人在那兒也熬不過三日。”
:()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