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怎麼了?嚴重嗎?在哪裡?需要我看一下嗎?”
涵櫟衝著她笑了笑:“你是仙醫嗎,還會治傷了?放心吧,不過是肩上的一點小傷,沒事的。”
卉笙不相信:“若真是小傷,子邦用得著跑來求我去尋藥嗎?”
“那是他太大驚小怪了,是不是子邦?”說著涵櫟又衝著子邦使眼色。這一次子邦沒有理會他,翻著白眼看向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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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笙見此,知道再問下去涵櫟也不會說實話的,嘆了口氣,問:“所以,你到底怎麼受傷的?以你的靈術,誰又能傷到你呢?還弄得這麼神神秘秘,誰都不能告訴。”
“我也正想知道,是誰傷了我弟弟。”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循聲望去,星耀已經站在門口了。
涵櫟斜眼瞪了一下子邦,子邦聳聳肩說:“忘了告訴你,回來之前,我還去辰嵐殿知會了一聲大殿下。”
涵櫟用眼神朝子邦說了四個字:“多此一舉。”
星耀一邊踏門而入,一邊說:“都需要用上九效愈傷丸了,可見傷得不輕,怎麼,還想瞞著我不成?”
涵櫟看了一眼星耀,滿不在乎地說:“真的就是一點小傷,你們不要弄得這麼緊張兮兮的好不好。”
星耀沒有搭理他,望向卉笙問:“藥可尋來了?”
卉笙說:“尋來了,涵櫟已經吃下了。”
星耀釋然道:“那就好。”然後看向涵櫟道:“藥你也吃了,既然你說沒事,那我便相信你。這下可以和我們說說,到底發生何事了嗎?我不過是讓你協助暗查一下萬靈教一事,你怎的把自己弄成這樣。”
卉笙心下一驚,暗查萬靈教?!原來涵櫟這些日子都在忙這個嗎?
涵櫟看了眼卉笙,又看了眼星耀。星耀說:“既然卉笙都幫你求來了藥,這事兒也就不必再瞞著她了。”
涵櫟點點頭。子邦這時開口了:“涵櫟受傷,皆是因我而起。”
“得,可別什麼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攬。又不是你傷的我,關你何事。”涵櫟反駁道,然後他接著說:“此事說來有些話長。”
原來前些日子,因調查萬靈教之事一直沒有進展,潛入的幾個魔狩被其他教徒盯得很緊,難以施展身手,於是星耀便讓涵櫟前去查探。但一來,東方既明已經在查這個事情了,若是讓他得知星耀也在查這個事情,怕他心裡不好想;二來,是涵櫟的身份是不允許參與一切神族的相關事務的,所以涵櫟只得隱瞞身份,暗查。
經涵櫟一番查探後,發現萬靈教裡好像有一個教徒,發現了萬靈教所行不義之事,想告發萬靈教,但這個人沒多久便失蹤了。涵櫟便將這個線索告知了自己安插在萬靈教裡的幾個探子。經過探子們多方打探,得知了此人名為子彥,還弄來了一張畫像。
涵櫟依稀記得子邦曾有一個弟弟,名字恰巧也為子彥,於是他拿著畫像去找子邦。子邦看過畫像,確認這個子彥就是自己的弟弟,季連子彥。子邦擔心弟弟被萬靈教殺人滅口,便急著去萬靈教一探究竟。涵櫟怕他打草驚蛇,便承諾自己一定會暗中幫他查到子彥的蹤跡。就在前兩日,終於有探子回報,說子彥被關押在萬靈教一個支部的地牢裡。於是涵櫟和子邦便悄悄前去救人。
他們來到地牢,發現有一披頭散髮、渾身是傷之人躺在地牢中,二人便上前相救。二人一左一右地將昏迷之人架起來準備離開,誰知此時那昏迷之人突然拿出一把刀直接朝涵櫟的胸口刺過來,即便涵櫟反應迅速,其左肩還是被劃傷。那人見未得手,便想逃。子邦一個上去捉住他,才發現他帶了一張人皮面具,易容成了子彥的模樣。此時那人突然面目猙獰起來,身形慢慢變大,一點一點變成了一個毫無人形的怪物。子邦與其打鬥了一番,很快殺死了這個怪物。從他身上抽出劍之時,子邦在他體內看見了一團紅霧。他本想再查探一番,奈何打鬥動靜太大引來了其他人,於是二人不得不速速離去了。
星耀聽完,緊盯著涵櫟,眉頭緊鎖地問:“居然還有人能刺中你?你的零域呢?為何不張?我和你說了很多次了,下界去一定要當心。”
“哎呀,哥。”涵櫟迅速打斷了星耀,“這次的確是我疏忽了,我承認。當時不是想著只是去救子邦的弟弟嘛,張開零域怕他察覺到我周身的靈力,對我有所戒備,所以才…………”
“胡鬧!”星耀大聲呵斥。卉笙嚇了一跳,從星耀的表情可以確定,他是真的生氣了。
涵櫟也愣住了。這一次他沒有再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