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就有四個人走了進來。卉笙一看,是紹冰,涵櫟,星耀和子邦四人。一看見紹冰,卉笙的心跳又開始加快了起來,她趕忙迴避開了紹冰的目光。
涵櫟幾個箭步衝到卉笙床邊,一臉關切地問:“卉笙你沒事吧,可還疼?”
卉笙看了看星耀和子邦,覺著此時還是不要表現得和涵櫟太熟才好。於是她畢恭畢敬地對著涵櫟微微笑了一下,禮儀十足地說:“多謝二殿下關心,一點小傷,哪敢勞煩二殿下關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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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子邦卻說:“你這一點點小傷,某人可是急得坐立不安了。”涵櫟趕緊踢了一下子邦的腿,示意他閉嘴。
接著星耀開口道:“卉笙,雖然這是你我第一次見面,但是你的事我們都知道,所以你不必在我們面前強裝客氣,隨意一點就好。你平常是如何喊這小子的,還是那麼喊就行。”星耀指了指涵櫟。
卉笙點點頭,雖然聽涵櫟和影汐說起過這個大哥好多次,但真的見著本人了,才真的感受到了星耀的可靠和平易近人。
這時子邦問卉笙:“我說你也真的是太拼了,為了贏竟一次又一次地豁出性命啊?”
“就是啊。”接話的是影汐,她正端著一碗藥緩步走進房間。“富陵康刺中你的那一瞬,我差點沒嚇暈過去,卉笙你這也太拼了。你說,萬一他當時刺歪了一點點,那可如何是好。”
子邦被影汐的突然進門嚇了一跳,他方才的話裡,涉及了蒼靄之境一事,好在影汐沒有起疑,他才鬆了口氣。
卉笙看了看子邦和影汐,回答道:“我知道,當時的場面看上去確實有些兇險,實則我都算好了,不會有什麼事的。”
涵櫟嘆了口氣:“雖然事事你都算好,但在他人看來還是嚇了一跳。下次你真要做什麼,求求你提前和我們說好。”
影汐坐到卉笙的身旁,扶起卉笙,把藥遞給她,那氣味十分沖鼻,卉笙忙不緊地撇開臉去。影汐嘟著嘴氣惱惱地說:“如今倒是知道藥難喝了,設計讓自己受傷的時候怎麼就不想到呢。”
涵櫟在一旁勸道:“這藥是仙醫開的,藥效定是極好的。只不過咱麼這個仙醫向來不顧藥的口味。你就將就一下吧。”
卉笙也不是個矯情之人,聽他們這麼說了,很乾脆地端起碗一口乾了下去。喝的時候連呼吸都沒敢呼吸,生怕舌頭感受到了藥的味道,自己就喝不下去了。整晚藥下肚,殘留在空中的藥刺激著卉笙的味蕾,那滋味可真不好受,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影汐看著她,又好氣又好笑地說:“讓你好生記住這藥的滋味,下次也就不敢再胡來了。”
卉笙喝完藥,看了看身旁的幾人,這麼多人都圍在她床前,她反而有些受寵若驚了,她看向星耀問:“我與涵櫟,影汐還有諭導相熟,他們來看我,我能理解。但大殿下為何也來了?可是找我有事?”
星耀笑了笑:“早就聽他們和我念叨你,一直想私下見上一面。這不,你突然倒在擂臺之上,我就提議先將你帶來影汐的雪鸞殿療傷,一來這裡離擂臺近,二來這樣也能方便我們大家來探望你。否則,某人急瘋了,在我身邊嗡嗡嗡的,我會頭疼。”說著星耀看了一眼涵櫟,涵櫟趕忙瞪了回去。
卉笙並沒聽出這話說的是涵櫟,她還以為說的是影汐呢。於是她看向影汐:“多謝大殿下這番安排。但眼下我已經醒了,我還是回釋更樓吧,在這兒打擾影汐也不好。”
子邦卻說:“釋更樓怕是回不去了,你如今可是尊使了,星耀已經派人把你的東西搬去沐陽殿了。”
卉笙大吃一驚,看著星耀,星耀頷首:“你贏了比試,所以從今日開始你便是尊使了,那就自然可以搬去上一任尊使的宮殿去住。”
涵櫟挑著眉,調皮地笑道:“沐陽殿,那可是上一任尊使住過的地方呢。”
卉笙一想到沐陽殿,想到曾在那裡見過的孃親,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和喜悅感。“那我這就回去沐陽殿。”她實在等不及去看一看孃親生活了多年的地方了。
“你給我躺好了。”影汐一把將卉笙推回到床上,“先在我這裡把傷養好再說。我可要好好盯著你。”
星耀用手輕掩嘴巴笑了一下,說:“卉笙,我勸你還是好好在這養傷吧,我這個妹妹兇起來可是很可怕的。沐陽殿那邊,我讓女使去打理了。我囑咐他們將宮殿打掃打掃,但其他成列布置都保留原樣,稍後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去佈置宮殿。”
卉笙坐起身,向星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