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我之間何須言謝。能找到子彥,也算是了了你一大心願。不過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要想辦法讓子彥也來水晶宮嗎?”
子邦猶豫著:“我自是不願看他一個人流落在下界的。但水晶宮也不是想來便能來的。”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涵櫟想到當初是如何給卉笙在水晶宮找了個身份,便想著這一回是否也能用同樣的方法,給子彥一個身份。但當著子邦的面,他不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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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邦大致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但他不願意讓自己的好兄弟為了自己的胞弟再次冒險,於是他委婉地說:“辦法當然是有的,想辦法讓他提高靈力便是了。”
涵櫟聞此,笑了笑不再作聲。
這時,子邦落下一子,涵櫟一看,局勢不妙了。正巧此時,星耀一個傳音過來,說是有事相商。涵櫟這盤棋眼看著就要輸,他一收到傳音,立馬坐起身拍拍屁股溜走了。
子邦朝他遠去的背影大喊:“喂,那這盤棋算誰的?”
涵櫟抬起右手臂搖了搖,說:“算你的算你的。改明兒我請你吃飯。”
來到辰嵐殿,星耀正坐著喝茶。涵櫟也跑過去坐下,隨手給自己斟了杯茶,一邊品茶一邊說:“很少見到你這麼悠閒啊。”
星耀淡淡一笑,說:“聽說卉笙準備帶人去討伐周烈山的那個魔獸了。”
涵櫟愣了一下,“哦”了一聲,繼續喝茶。
星耀抬眼看了看他,又看向自己的茶杯說:“自上次芷瑜姐那件事後,我們已經和靖堅國說好,這周烈山的魔獸擱置一段時間再說,反正周烈山人跡罕至。如今怎的突然又要去討伐了?你說要為卉笙做的事,就是指這個?”
涵櫟轉了轉手裡的茶杯,說:“果然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啊。不錯,這事兒是我去鼓動的。上個月有兩個商隊在離周烈山不遠處,被那魔獸殺害了。可見如今那魔獸的活動範圍已不僅限於周烈山了,放其不管只會令它活動範圍越來越大,所以我便冒充成一位靖堅國的商會之人,上書給靖堅國官府,求他們為了商旅的安危,早日除了這魔獸。”
“難怪這靖堅國國主前幾日又跑來請求我們去討伐這魔獸呢。原來是你鼓動的。”
涵櫟繼續轉著手裡的杯子,說:“反正遲早都是要討伐的,早一日做便能早一日了卻卉笙的心願。為民除害何樂而不為。”
星耀望著涵櫟,問:“那你準備怎麼做?卉笙去周烈山時,你也要跟著去嗎?前幾日夷界之事後,我答應了母后萬不可再讓你輕易下界。你也知周烈山那魔獸不是善茬,卉笙他們想必又要有一番惡戰。”
“所以我會跟著她以護她周全。”涵櫟毫不猶豫地說。
“阿櫟!”星耀斥責道,“你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讓自己身處險境之中呢?就算你靈力強大,自認為那魔獸也不是你對手,可你就真能確保萬無一失嗎?倘若換作別人,受個傷也就罷了,你是能受傷的人嗎?”星耀越說越激動,最後甚至用手重重拍了下案几。
涵櫟被嚇了一跳,說:“哥,你別那麼激動啊。首先,這次卉笙定會做好萬全準備,不會像上次那般輕敵的。況且我也沒說我要去替卉笙除了這魔獸啊,我不過是暗中保護一下她罷了。你想想,到時候在那麼多人面前,我也不可能衝到前面與那魔獸正面交鋒啊。”
星耀沒有信服,說:“你這會兒設想的是暗中保護,到時候真是情況危急了,以你的性子還不得衝到最前面去。”
涵櫟突然笑了起來:“哥,你是在擔心我啊。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你有分寸?你要真有分寸,就不會插手東方既明和諸葛南的戰鬥了。”
涵櫟望著星耀,說:“那件事的確是我衝動了。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東方既明和他手下幾個弟兄去死啊。”
星耀突然用雙手緊握住涵櫟的雙肩,憂慮地說:“所以你應該聽母后的話,別再插手神族之事了。你要記住,天下之大,你救不了所有人的。生死有命,你別管了。”
涵櫟瞪大眼睛望著星耀,一臉難以置信。長久以來,雖然他從未想過要爭什麼名利權貴,那君王之位他也絲毫不感興趣。但心底裡,他還是希望能為神族、為五界儘自己一份力,哪怕這份力無人知曉。星耀一直知道他心中所想,所以會時不時的分派給他一些秘密的任務。雖然任務不多,但能幫到大哥,涵櫟也很開心。可如今,連一直支援自己的大哥都讓他抽身出來,難道他真的要當一個對這五界毫無用處之人嗎?那空有一身異於常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