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就為了供養他那些花花草草,再這麼下去,我都能成為一個花匠出師了。”
卉笙邊聽邊笑。
影汐嚥下一塊糕點,詫異道:“今兒個你殿裡的糕點怎麼沒有往常好吃啊。”
問得卉笙一愣,然後卉笙輕描淡寫地說:“今日這糕點是我殿裡的廚子做的,往日你吃的約莫是你二哥送來的。看來我殿裡的廚子始終比不上那凌虛殿裡的廚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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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汐一聽卉笙提到了二哥,打趣道:“說到我二哥,我倒想問問,你準備了何時當我嫂子啊?我都已經準備好改口了!”
“別鬧了!”卉笙頓時臉就紅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得了吧,你和我二哥的事兒傳得整個水晶宮盡人皆知。幾日前我在植草堂遇見仙醫,他還說你不過只是受了一點點小傷,結果把我二哥嚇得臉都白了。二哥對你如此上心,你就看在我的面兒上從了他吧。”
卉笙一支筆飛了過去:“再亂說,你就別吃我這兒的糕點了。”
影汐一邊裝作求饒的樣子,一邊繼續不懷好意地笑著。卉笙望著他只得無奈地搖搖頭。這時卉笙突然驚覺影汐眼圈發黑,呈烏青色,詫異地問:“你怎麼看起來好像沒睡好的樣子,難道是子彥每日清晨都喊你起來去採集露水?”
影汐聽她這麼一問,連忙搖手道:“那倒沒有。我只是最近夜裡總是睡不好。雖然睡著了,但又感覺沒睡著。總是做很多很多的夢,並且感覺在夢裡遇見了可怕的事情,但每每醒來卻又想不起來究竟夢到了什麼,所以才會這麼累。”
卉笙擔心地說:“子彥不是快要成為藥師了嘛,讓他給你瞧瞧,給你找幾味助眠的藥試試。”
“好,回頭我找他問問。”
此時凌虛殿內,星耀,子邦和涵櫟三人圍著石桌坐著。
星耀開口問:“今日找我來何事啊?”
涵櫟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話。
星耀不可置信地說:“平日裡胡言亂語地口不擇言,怎的今日這般扭捏了?”
“誰胡言亂語口不擇言了!?”涵櫟沒好氣地說。
子邦在一旁笑著說:“能讓我們二殿下這般瞻前顧後,吱吱嗚嗚的,恐怕只有沐陽殿裡那位了吧。”
“所以是有關卉笙?”
涵櫟瞪了一眼子邦,嘀咕道:“讓你多話!”子邦裝作沒瞧見。然後涵櫟清了清嗓子,又端正了坐姿,一臉鄭重其事地說:“我準備迎娶卉笙。”
星耀和子邦瞬間目瞪口呆。二人花了好一陣才消化了這句話。
子邦眼睛瞪得圓圓地說:“雖然你們在一起也不算短了,但你突然說要娶她,我還真是嚇了一跳。”
星耀雙手抱懷,皺著眉頭說:“沒想到,像你這麼不靠譜的人也會有想成親的一日。”
涵櫟一聽不樂意了:“哥,你這話何意,難道你期盼著我孤獨終老?”
星耀沒有回覆他,繼續說:“我眼下有點兒後悔當初撮合卉笙和你了,一想到芷瑜姐的女兒到頭來居然要嫁給你這麼個不靠譜的人,芷瑜姐若是還在世,只怕是要怪罪於我了。”
涵櫟氣惱地說:“我哪裡不靠譜了?不是,我怎麼就不靠譜了?子邦你說,你也覺得我不靠譜嗎?”他轉頭朝子邦問道。
子邦忍著笑,說:“倒也不是不靠譜,但我實在沒辦法想象出向你成親的樣子。”
星耀說:“你別在這憤憤不平了,成親這件事兒,與我和子邦怎麼想全然無關,關鍵是卉笙怎麼想。你可有問她?”
一提到卉笙,涵櫟就耷拉下了腦袋:“我是想問她來著,但總覺得說不出口。這幾日我都不敢去見她。”
星耀繼續皺著眉頭說:“成親這事,我和子邦都沒有經驗,也幫不到你什麼。這事兒還須得你自己去說。”
子邦笑著說:“平日裡,從未見到過你這般唯唯諾諾的樣子,沒想到遇到了卉笙,她可真真是降伏了你。”
星耀突然將手搭在涵櫟的肩上,笑著說:“不管怎樣,為兄看見你能找到自己心愛之人,很是替你高興。既然這是你的心意,你自應當傳達給她,不要讓自己遺憾才好。”
子邦也笑道:“我看,卉笙對你也算是情真意切,你就大膽地去說吧。”
涵櫟看看他倆,重重地點了點頭:“嗯。”
:()戀無悔之夫君是個龍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