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沒見過的,也算是沒白來。
有一本他尤其感興趣,有似曾相識之感,看著像是專門記載某類傳染病,但他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太監在門口等著,陳景鐸出來後簡單交待他幾句,而後太監便功成身退,將陳景鐸留在這裡,自己回去覆命。
陳景鐸也不露怯,雖是初來乍到,但還是到處轉轉,也提前熟悉日後要待的地方。
除去一進來就見過的寬敞院子,曬滿了藥材,餘下便是每日當值的太醫所在的房間,寫一寫病案或是鑽研藥方之類的可在此處。
再就是離此處不遠,位於西面的書庫,這是他最喜歡的去處,方才路過一口氣看了個全,連連點頭,惹得帶路的太監都說他真是痴了。
約莫來了兩日,陳景鐸就差不多把這裡摸了個清楚,包括每日當值要做哪些事情,宮中有哪幾位貴人可能要問診。
期間秦朗還託人帶來了信,裡頭無非是些調侃的話,但也是真情實意的關照。
陳景鐸打發人回信之後,秦朗還有些不敢相信,“這小子怎的哪裡都混得開,老夫就不信了,著人再去瞧瞧。”
日子似乎就這樣太平下去,然而很快陳景鐸就遇到了要他出診的貴人。
他正在書庫裡打盹時,被個眼生的太監叫醒了,“陳太醫,太后有請。”
太后?陳景鐸有幾分剛睡醒的迷茫,那太監曉得他炙手可熱,倒是耐心地等他想起來。
“哦,哦,我曉得了,煩請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