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所的最後一天,溫黎直接裝病不去參觀。
和她同期比賽的人都像是著了魔一樣都想獲取會所的登入資格。
而且安隗多次邀請自己參觀,事出反常必有妖。
平安的度過最後一天,西里爾原本想送溫黎回去,但是哥哥連招呼都不打就截胡了。
安頓好阿爾法小隊,再次給粘人的食鐵獸做了一次淨化,溫黎離開了會所。
這也是溫黎第一次見到原主的妹妹。
上飛船的時候,銀髮少女率先上去,看都沒看一眼這個姐姐一眼。
溫瑾年走來牽起溫黎的手臂上船。
聯邦規定,嚮導身邊必須配對至少一位哨兵,否則監護人就會被判失職罪。
阿爾法小隊和月離都要回白塔彙報訊息,溫瑾年自然而然就要成為溫黎的貼身哨兵。
白虎許久不見溫黎,在嚮導的臥室裡將她撲倒。
帶著倒刺的貓舌頭輕輕的舔著溫黎的小臉,逗得少女哈哈笑。
“別舔啦,軒轅。”
白色大貓一直在亂拱,還將自己的柔軟的肚皮露出來。
溫黎左右開弓一會摸腹部,一會摸後背的,讓大貓在床上左扭右扭。
“軒轅老實點。”溫瑾年金色的眼睛深邃,眼底的東西快要壓不住了。
再抬眼,哨兵的眼眸歸於平靜給溫黎講著未來兩天的安排。
“父親要把我和姬家的婚約退了?”
溫瑾年摸著少女柔軟的金色長髮說道。
“不止你,還有百莎的婚約。”
“當初小黎和百莎還未成年時,姬家就上門求親了,那時候南部戰區很混亂,為了權衡只能委屈你們了。”
溫黎模糊不清的記憶裡,好像有這麼一回事。
當時原主好像是自願來著。
溫瑾年繼續道:“如今姬家的勢力被削弱,南部戰區也趨於平衡,你和百莎的婚約都可以作廢了。”
“百莎知道嗎?”溫黎手裡拿著一個紅紅的果子啃著。
這是剛才溫瑾年給她的,甜甜的還挺好吃。
“百莎知道,她不在意,回去之後和父親多聊會吧,他其實很想你。”
可溫黎覺得這次回去必然沒什麼好果子吃。
吃完後,溫瑾年拿出手帕仔仔細細的給溫黎的小手裡裡外外擦個遍,細緻的像清潔什麼文物一樣。
溫瑾年對這個妹妹也太好了吧,溫黎想著。
突如其來的睏倦讓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但是溫瑾年還在說事情,腦袋放空的溫黎就這麼頭一點一點的,身子一歪睡著了。
忍耐多時的哨兵久違的抱住了懷裡溫暖的小東西。
抱起溫黎讓她窩在自己懷裡,一隻手扶住她。
張嘴咬掉另一隻手上的白手套。
溫瑾年不用再隔著布料感受溫熱的肌膚,指尖輕撫妹妹精緻的眉眼。
小時候溫黎總喜歡纏著自己玩。
她不喜歡叫自己哥哥,反而一直在他屁股後面阿瑾阿瑾的叫著。
紫色的眼睛像是水靈靈的葡萄,這也是溫瑾年最喜歡的地方。
臥室裡只有微弱的燈光,哨兵金色的眼亮的驚人。
哨兵看著懷裡緊閉雙眼的女孩,渴望此時她睜開眼看看自己。
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
他的,寶物...
白虎窩在二人身邊,夜,還很漫長...
第二天溫黎照鏡子時發現自己的嘴有些紅腫,還以為自己吃那個果子過敏了,看沒什麼不適,也就忽略了。
沒一會,飛船就到達了溫家的別墅區。
帶著中式建築與未來科技融合的精華,溫黎忍不住在心裡讚歎。
這是她家,不能表現得像個土包子一樣。
在後庭的家族會議室,溫黎見到了她的父親,溫新城。
身著軍裝的男人坐在木質交椅上,面容堅毅的中年男人,他的兩鬢蒼白,可目光透露著久戰沙場的凶氣,不怒自威。
看了一眼溫黎沒有說什麼,但溫百莎剛一進門,溫父就招手讓她坐在身旁。
溫黎只能貼著自己的哥哥坐。
“百莎你在會所還好嗎?我聽聞你最近又研究出了幾個實驗品?”溫父關懷起自己的女兒。
溫百莎也脫離了外人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幸福如她,像是離開家人懷抱剛歸來的雛鳥,那麼依賴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