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錯了。”安小珠聳了聳肩,“我的意思是我現在有點不舒服,覺得明天會生病,所以打算和你先請個假。”
“那如果明天不生病呢?”
“那就睡覺嘍。”安小珠理所當然道。
大叔:“……”
羅棟:“……”
“但是我新做的手鍊還是要賣的。到時候記得幫我賣了。”
大叔:“我可賣不來,你讓羅棟賣。”
羅棟剛要推辭,“我也不行——”
“就你了。”安小珠直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哥,我相信你,加油!”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輕人,好好幹!”然後鬆手蹦蹦跳跳地去翻大叔的東西了。大叔看到氣炸,“你又翻!每次翻亂都不整理一下!”
安小珠委屈:“可是它本身就很亂啊。”
大叔突然啞言,但很快還是又喊起來,“反正別翻了!那些大的東西危險!”
“哦哦!”安小珠蹲在一處看著下面的東西。
“幹嘛呢?”大叔走過來。
“狐狸。”安小珠拿起一個掛著狐狸樣子的鏈子。
“洗乾淨應該挺好看的,你們女孩子就喜歡這種小玩意。”大叔咋舌道。
“給小雨小寶的話還得再有一條。”安小珠轉了轉頭看看周圍還有沒有。
大叔笑:“要不你把下面挖開看看有沒有?”
安小珠鄙夷道:“你自己堆了這麼高還讓我挖,滾吧。”
“你這丫頭真不可愛。”大叔彈了一下安小珠的腦門,安小珠直接氣得站起要給他一拳,大叔趕緊躲開,安小珠不甘心地又打過去。大叔又躲開。
安小珠怒目圓睜地瞪著大叔,剛想繼續打過去,卻聽到身後有動靜。她轉頭一看,就見一旁的架子倒了下來。
“啊!”安小珠下意識半彎下腰抱住自己的頭!
想象中的重量和疼痛沒有襲來,卻有一聲輕哼。她抬起頭,看見用肩膀撐著架子的大叔。
“出來。”大叔喊。
安小珠回過神趕緊跑開,大叔終於能放下沉重的架子聳聳肩。
“怎麼回事?”羅棟聽到動靜過來。
“大叔,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肩膀沒事吧?”安小珠自責道。
“沒事。”大叔揉著肩膀笑道,“你不用太擔心。是我的錯,我應該把這東西放好的,我確實太沒有安全意識了。”
安小珠眼中含淚,“是我的錯,大叔,能給我看看你的肩膀嗎?”
“真的沒事。”大叔見不了安小珠哭,把自己衣服扯開給她看。
羅棟:“都紅了,印子很深,還是拿什麼冰的敷一下吧。”
“上點藥酒也可以。”安小珠說。
“藥酒我倒是有,可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們先回家吧。”大叔嘆氣道。
“天還沒黑。”安小珠說。
大叔被逗笑了,“非要天黑了才回家啊?早點回家,你爸媽也高興。”
“好吧。”安小珠也不再堅持,“那大叔你一個人照顧好自己。”
“趕緊滾吧。”大叔笑道。
羅棟和安小珠回家。
安小珠見羅棟若有所思的樣子,忍不住問:“在想什麼?”
羅棟也沒藏著掖著,“我在想大叔是不是退役軍人。”
“為什麼你這麼認為?”
“我看到他肩膀下面不遠處有個疤,像槍傷好了後的疤。”
“你怎麼知道那是槍留下來的?”安小珠拿出果子啃了起來。
“趙大爺拿自己當兵經歷吹牛時會給別人看他的疤,我也看到過。”羅棟說。
“哦。然後呢?”
“然後什麼?”
“如果大叔曾經當過兵,你會做什麼?”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羅棟疑惑。
“那大叔有沒有當過兵和你有什麼關係。並不是只有當兵身上才會有槍傷。”安小珠繼續啃著果子。
“你是說大叔曾經住在一個戰亂的地方?”
安小珠:“……嗯。別聊他了,走快點啊!”
“明明是你走的慢好嗎?”
“我不管!反正走快點!”安小珠伸了個懶腰,“不知道天黑走夜路要小心嗎?遇上了壞人怎麼辦?”
走了幾十次都沒出過意味的羅棟認真思索了一下可能性,“那還是早點回家吧。”
走進巷子裡就聞到刺鼻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