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有的砸在身上那麼疼呢。”易寯羽拉起沈浩然的手又把糖還給了他,莞爾笑道,“我不愛吃糖,還給你吧。”
沈浩然愣了愣,把手中的糖送進嘴裡,跟著她身後往回走,問道:“女子多愛甜食,你為什麼不愛吃糖?”
“我怕有毒。”易寯羽回頭笑的奸佞,狐眼微眯,一字一頓,緩緩說道,“你別怕,只是麻藥而已,你會三天發不出聲,也品不出味道。”
“你——”沈浩然立刻將糖吐出來,指著她卻說不出一個字。
“沈公子,送你兩句古訓: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防人之心不可無!”易寯羽走上前拍開他停在空中的手,狐眼圓瞪,“你害我出了那麼大的醜,明兒大街小巷還不知道怎麼傳呢。這次就先給你點教訓,若膽敢有下次,我就讓你永遠都說不出話!”
次日,燕王府。
“易姑娘,稀客啊。”趙棣走到正廳主位看著易寯羽起身行禮,微笑道,“聽說易公子偶感風寒,到現在都還沒好,大夫怎麼說?”
“其實並非大夫醫術不佳,而是哥哥自小便不愛吃苦的東西,更別說讓他喝藥了,因此才拖拖拉拉到現在都還沒好。”易寯羽笑道,“所以民女特地前來相告,原定明天的郊外射獵哥哥恐怕不能去了,還望王爺體諒。”
趙棣坐下接過侍兒端上的茶,又問道:“易宏公子不能去,那……易小公子前來吧?”
“弟弟開春便去福建收賬了,也來不了。不過,王爺若當真需要人相伴而行,民女如何?”易寯羽低首淺笑道,“民女雖不會引弓射箭,相陪在側也是一份心意,只是不知會不會擾了王爺興致。”
“這……這倒不是,我只想問……姑娘會騎馬麼?”趙棣放下茶杯笑問道。
“行商多年,騎馬還是會的。”易寯羽看他支支吾吾,轉爾又道,“若是王爺為難便罷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若有姑娘相伴自然是好。只是我還約了幾位王兄同行,男人們都去涉獵馳馬,姑娘獨身一人,荒郊野外,並不安全。”趙棣笑道,“若姑娘想去,我也可多派幾個護衛。”
“不必了,王爺凡事不喜張揚,我也不願打攪幾位王爺同樂,只好作罷,還請王爺不要怪罪。”易寯羽起身指著青鸞手中的錦盒說道,“這幅畫是哥哥送給王爺的,還望王爺笑納,王爺若無其他事,民女便告退了。”
青鸞走上前將一個黃紙固封的錦匣呈給趙棣,行禮後隨易寯羽一同離去。
趙棣看著手中包裝仔細的錦盒忍不住好奇,將固封的黃紙輕輕一啟,開啟只見一卷用紅色絲帶系起的泛黃畫卷,待他將畫卷緩緩展開……
“王爺,您怎麼來了?”管家看趙棣只穿薄衣大步跑到前門向外四處張望,手中還拿著一幅半開的畫卷,躬身上前又問,“王爺在找什麼?”
“易家小姐呢?”趙棣喘著粗氣沒好氣地說。
“坐轎子走了有一會兒了,您要是有事兒,奴才再派人將易少主給您請回來?”管家問道。
趙棣垂下眼簾,轉身慢慢將畫軸卷好,徐徐道:“她若再來,即刻告訴我。”
“是。”管家滿頭霧水,細聲喃喃道,“王爺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