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思義目的明確,來到酒館之內,看到掌櫃在,露出笑容,說明來意。
掌櫃的拿不定主意,僅知道盧思義是位官員,是不是京洛官員他不甚清楚,引著盧思義向主家走去。
盧思義感覺馬車停穩。
重回輪椅上,這才看清前方門院頗為大氣,上有一“姒”字。
姒家。
盧思義有跑商的隊伍,自己也曾遊歷幾個國家,對於從商的姒家從未聽過。
今日能夠見到,多少有些吃驚。
掌櫃的向門口護院說明來意,一護院這才向裡彙報。
不多時一上了年紀的管家走出來,滿面紅光,慈眉善目,目光看向盧思義,施禮。
一番客套,盧思義得知對方是姒家總管,隨了主姓,與盧府的大總管頗為相似。
盧思義心中有了計較,看來這姒家不簡單。
只見盧思義被抬入院中,大壯推他前行,裡面建築,講究頗多。
讓盧思義更加確認,姒家的不簡單。
此家對風水一道,研究頗深,並非如表面那般簡單。
以盧思義道行,無法看出此家是聚財還是聚氣。
不管名聲還是才華,應該是響亮的,盧思義腦海瞬間劃過一人,不知這姒家與對方是否有關。
盧思義內心一震,若真如此,此門生意需要謹慎對之。
弄不好,自身有被殺頭風險,邳國盧家就沒有存在可能。
盧思義大腦飛快運轉起來,此時面對的是商線得失,商戶這條線是不能斷的,尤其是在邳國,那可是他佈局三年的心血,與之後山別無兩樣,猶如臂助。
盧思義想了很多,直到與對方家主見面,腦海閃過一道電光,整個心神清明過來。
在姒總管的介紹下,雙方行禮問好,主次落座。
盧思義落座的方式較為特殊,就在輪椅之上,這般比之跪坐的主家要高出半截身子。
主家也不介意,這才話入正題。
盧思義盯著主家眼神,對她臉上缺陷毫不在意。
聽對方聲如黃鸝,一時間走了神。
盧思義想了甚多。
以他看人眼光,不會看錯的,對方八成就是京洛新主。
因對方眼睛不會騙人,這雙眼睛,盧思義在京洛朝堂之上已是見過,雖說他無過目不忘之能,對於特殊的人他還是會用心記下對方的容貌特徵。
現對方坐在這裡,透過上半身的骨架,在聯想到對方穿上官服及臉上的胎記消失不見,整個人與京洛新主一般無二。
“大人?”
姒家主,話落,見盧思義無回話,不由提醒一聲,聲音高了一分。
盧思義反應過來,並未收回目光,大方的盯著姒家主臉頰,言道:“不好意思,一時被家主聲音吸引過去,亂了心神。”
“在下行走數國,從未聽過這般天籟之音,實乃一音遮百醜。”
“啊,不對,是在下唐突了,自信的女人最漂亮,一時之間竟被姒家主的氣質吸引住了。”
“在下聽過一句話,當蒼天給你關上門的時候,會給你開啟一扇窗。”
“若是姒家主,完美無瑕,只怕是,京洛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臉色已經不善的姒總管,聽著盧思義這般調戲自己家主,已經動了殺心。
然家主不以為意,他自是不能擅自做主殺了盧思義。
現聽盧思義竟能出口成詩,而此詩透過盧思義口中似乎還有一絲的不平。
盧思義的話還未說完。
只聽盧思義繼續言道,又似自我安慰:“姒家主這般,何嘗不是擺脫了命運的安排,缺失亦是一種美。”
話落,盧思義露出釋然之色。
姒家主氣息多了絲紊亂。
盧思義看在眼裡,未有打擾。
數個呼吸過後,姒家主的氣息才算恢復正常。
“多謝大人誇獎。”
“大人之才,某甚是佩服,不知大人可否完善昨日的祝酒詩。”
姒總管聽出家主話語之中喜意,內心微驚;張口就要對方再來一首,是看得起此子學問不成。
盧思義微楞:“昨夜我說了什麼?”
“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姒家主直接道了出來。
盧思義露出吃驚之色:“啊,這不過是在下隨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