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若非要補充完整,也非不可,須得在喝上一些才行。”
盧思義內心道“我看你拿得出來不,不說沒了嗎?沒了也就別想從我嘴裡剽竊詩詞。話又說回來,有我也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啊。”
姒家主眼中閃過詫異,姒總管微微不喜,看家主看向自己。
姒總管露出笑容,和藹道:“家主,我記得自己住處收藏了一瓶,不知是否壞掉,要不.......。”
“那就麻煩姒老了。”
姒家主話語恭敬,可這姒總管不敢有任何怠慢,急忙退了去。
房間裡面,此刻就剩盧思義與姒家主兩人。
姒家主看向盧思義,眼中頗為有意,言道:“大人可知,我家那酒是喝死過人的,這才不得封了,再也不敢生產。”
“大人為何執意要此酒,我這有更好的美酒,要不大人品嚐一下。”
盧思義搖頭:“我比較專一,認準自是不會改的。”
“若我還是一介白丁,散盡家財萬貫也要嘗試博得姒家主歡心。”
姒家主不由微愣,竟是被盧思義這直白話的驚了內心。
不由低下頭來。
再抬起,神色如出:“大人為何要這般說?”
心中有了好奇,自是想要問出的,尤其是姒家主,作為一個女子在此位自是想要弄個明白。
盧思義:“好皮囊千篇一律,自主的靈魂萬中無一。”
“姒家主自是那萬中無一的,可惜我盧思義,身為邳國使節,哎....。”
“不過話說回來,能識得姒家主,何止是三生有幸啊。”
盧思義句句不提追求姒家主的話語,卻又句句在向姒家主表白,也不正面回答姒家主的問話。
就這般跟姒家主扯皮著。
至於姒家主內心做何想,盧思義就認準一條,只要你不生氣,我就撩你。想要從我嘴中套出有用的,想多了。
姒家主聽明白之後,接著又把話題引了過來。
盧思義:“我喝了,還能活在世上,就說明不是酒的問題,是人的問題。”
“人的問題?”姒家主微愣。
就在此時,姒總管抱著酒罈走了進來。
“家主,果然,還在那裡。”
說著,姒總管掃了一下酒罈上的灰塵,證明這罈子有些年歲。
接著問到:“是否給大人斟上一碗?”
姒總管出現打亂了姒家主的思考,同時讓盧思義眼睛一亮。
看盧思義這般表情,姒家主點頭。
姒總管揭開封蓋,斟上一盞,遞於盧思義面前。
盧思義聞上一口:“果然,還是那個味道。”
然盧思義心中卻是暗驚,這哪裡是原來的味道,分明就是一罈新酒,要是這般飲下,只怕一碗就要撂倒。
雖然他不懂釀酒技術,卻也能分辨其中味道,這味道乙醇太高,喝多真會死人。
怪不得對方會封存這技術。
盧思義說著,如同貪婪般,品上一口。
沒錯。
他就是品上一口,而非一飲而盡。
“日日深杯酒滿,朝朝小圃花開。自歌自舞自開懷,且喜無束無礙。青史幾番春夢,紅塵多少奇才。不須計較與安排,領取而今現在。”
話落,盧思義接著一飲而盡。
“好酒。”
隨後喊上一聲。
心中舒坦無比,神色逐漸放了開來。
“姒家主,此酒我定了, 一罈一兩銀子有多少要多少。”
“我向你保證,此酒不在京洛銷售,就算喝死人與姒家無關,與京洛無關。”
盧思義說著話,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上頭了,他內心大呼一聲“不好。”
手指暗自掐把腰間肉。
刺激神經,想要清醒一些。
姒總管眼神微眯,自是看出了盧思義異狀。
盧思義所言這首詩讓姒家主沉思片刻,這不是讚賞自家酒的,竟是道出了人生態度,他才多大年紀,竟是嚮往這般生活。
仔細品味,姒家主,眼中竟也是露出一絲嚮往之色。
此刻被盧思義挑明來意,拉回了現實。
眉頭輕微一挑。
盧思義捕捉到,對方露出一絲不喜。
“五兩銀子。”
“五兩,不能再多了,若是能成,現可簽訂協議,若是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