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日復一日過了兩個星期。我出山洞去收曬乾的衣服,就像居家日常一樣。這時見海平面上好像有個黑點,定睛一看,好傢伙,是艘船!
我一時間悲喜交加,本來已經平靜了的心又激動起來了。趕緊叫來羽兒,兩人跑到海邊對著遠處的船既是招手又是大喊。
那船彷彿聽到我們的呼喊似的,朝我們駛了過來。
羽兒此時都快高興哭了,因為終於迎來了希望。
但是不一會隨著船越來越近,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這船不是普通的的郵輪或者商船,上面居然掛了骷髏旗幟。
隨著船的靠近,我看清楚了船上最讓人驚訝的還有另一面旗幟。
“東印度公司的旗幟。”羽兒一眼看出了端倪。
“怎麼可能?這就不是一個時代。”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船上的人都是現代的服裝啊,我還以為自己穿越了。”羽兒說道。
我倆呆站在原地,完全搞不清狀況,這船是某種主題船嗎?
當船靠近,收帆,拋錨後,一隊人馬登了上來。
顯然早已看到了我和羽兒兩人,上來就把兩人圍住了。
這時一個被尊稱為威廉·基德船長的人出現在我倆面前,這人氣定神閒,眼珠子裡透露著精明與狡猾。
基德船長問道:“你們是南亞人?但是從服裝上看讓我很奇怪。”
“我們被困在這裡,你能帶我們離開嗎?”我請求道。雖然被這些帶武器的人一圍讓我很不舒服。
“船長,這兩個人是其他海盜吧,還是把他們解決為好。”一個大副對威廉基德說道。
“不,我們絕對不是海盜。”羽兒反駁道。
威廉基德眼珠轉了轉,微笑著說道:“帶你們離開可以,但是我們到這裡有一個任務,完成了才能走。”
“可以,沒問題。”我說道。
“很好,我是威廉基德,很高興認識你們。當然,還得勞駕二位隨我們一起走一趟。”威廉基德說完,笑了笑。
“可以。”我答道。
畢竟現在被困的是自己,人傢什麼條件都得答應。至於威廉基德到這個島上有什麼任務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隨著威廉基德一群人,我和羽兒向島嶼深處走去。
路上,我見羽兒心事重重,於是問她怎麼了?
“威廉基德,我看這人是海盜。”羽兒說道。
“我知道,那骷髏旗已經表示了他的身份?”我道。
“但他可能是一個獲得私掠許可證的私掠者,而且跟東印度公司有關,但歷史上東印度公司已經不存在了,現在看來存在著一個繼承了東印度公司架構的新東印度公司。”羽兒擔憂道。
“看來這位船長不是什麼好人,我們小心點。”我皺了皺眉。羽兒這麼一說我也想到,東印度公司雖然覆滅了,但其留存的資本以及尋找世界各地寶藏的線索還在,足以導致一個新的東印度公司暗中產生。
我和羽兒跟著威廉基德一群人在山裡走了一天,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晚上的時候隊伍找了個較為寬敞的林子安營紮寨。
自從跟著威廉基德後,沒人跟我羽兒兩人說過一句話,兩人也只是一直在後面跟著部隊走。
威廉基德的人有五六十個,每人都攜帶長槍,而威廉基德拿著一把手槍。威廉基德每到一處地方就拿著一張羊皮紙對照,就這樣一路走了過來。
我和羽兒分得了一個帳篷,兩人自己搭了一下,晚上就睡在這個帳篷裡。
“你說,他們這是要去幹啥?”羽兒睡在我身旁,悄悄問道。
“看到威廉基德那羊皮紙沒?他們應該是來這裡尋寶。”我推測道。
“那會跟我們之前見到的雕像有關嗎?”羽兒突然想起來。
“可能有關係,還有我必須要說一點,看威廉基德這樣的人應該不會那麼好心要幫我們,可能是某個陷阱。”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他好像跟他的手下說過要什麼一男一女,是不是指我們?”羽兒有點害怕道。
“確實,他帶上我們的動機很有問題,我們小心點,見機行事。”我想了想說道。
兩人走了一天的山路,不知跨過多少溪流,穿過多少叢林,已經很疲憊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到了深夜,不知是為什麼,本來寧靜的林子突然亂作一團,把我和羽兒吵醒了。
“什麼事啊?這麼吵?”羽兒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