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越發熱鬧起來。
什麼拘謹,什麼禮儀,通通了了鬼!
酒過三巡,原先隔得十萬八里的三人坐在了一起。
洛乾喝得醉呼呼的,他一手搭在君墨寒肩上,一手拉著喬宿,“我,我跟你說大哥,我這女婿呀好著呢!”
“上回,就上回,我剛從江南迴來去逸王府看他,他一見面就送了我個鎏金紫砂壺!”
“那壺喲好得很!我把它放在書房架上,生怕落了灰,天天親手擦拭,從,從來不假手於人!”
“嘁!”喬宿不屑,“一個紫砂壺而已,有什麼好的,還不是裝水用,難不成還能比我一瓶藥丸金貴?”
君墨寒也是醉了,搖頭晃腦地連連擺手,“嗯,沒,沒有沒有!”
洛乾卻是不服氣,“粗俗!你,你知道那壺底是什麼嗎?”
“壺都不值錢,還壺底?”喬宿大笑,“哈哈哈哈,你可真逗!”
“呸!你,你才逗!”
“那,那壺底寫的可,可是太祖時期餘,餘貞的真跡!”
“什麼!”喬宿睜大眼,眼圈被酒薰得紅了一大片,“餘,餘貞的真跡!真的假的?我不信!”
“不信?”
洛乾扔下酒杯,拉起喬宿和君墨寒,三人蹌蹌踉踉往外走。
“不信,不信我,我就帶你去看看!讓你今天開,開開眼,長長見識!”
“好!長長見識就長長見識!嗝!”喬宿打了個嗝,滿是酒氣,“老弟呀!咱們兄弟說,說過的有福同享,有難同,同當是不是?”
“是!”洛乾點頭,“咱們兄弟兩個誰跟誰,必須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誒!有,有你這句話,我這當大哥的就,就放心了!”
看著三人離去的身影,舒雅嫻和洛九離對視一眼,頗為無奈。
舒雅嫻看向邊上的管家,“還站著做什麼?快跟上去呀!”
“是,夫人!”
管家追上三人,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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