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你還當老子酒沒醒是不是!”
“老子是搶了,但是根本就還沒到老子手上!”
“怎麼沒到你手上!到了!還是從你手上掉落碎了的!”
洛乾和喬宿吵得厲害,反正誰也不承認鎏金紫砂壺是自己打碎的。
見洛九離來,君墨寒唇角微勾,朝她伸手,“阿離,到這裡來。”
洛九離微微一笑,走過去,把手放於他掌心,“醒了,頭可還疼?”
“有阿離的醒酒湯,不疼。”君墨寒手上用力,輕輕一帶,洛九離便於他身旁落座。
“就你貧嘴!”洛九離輕笑。
看著二人旁若無人的恩愛模樣,洛堯之酸得冒泡,朝二人吧唧吧唧嘴,跟誰還沒個夫人相公似的!
“我不跟你兩個吵,還是那句話旁觀者清好不好?咱們讓你女婿,老夫的乖徒女婿來說句公道話,他說是誰摔碎的就是誰摔碎的,可不可以?”
“哼!我還怕你不成!”洛乾轉頭看向君墨寒,“乖女婿你說,那鎏金紫砂壺究竟是他摔碎的還是我摔碎的!”
“是啊!乖徒女婿你說,那鎏金紫砂壺到底是他摔碎的還是我摔碎的!”喬宿也看了過來。
二人目光一致,不經意對視時恍若有火花四濺。
君墨寒卻渾不在意,他捏了捏洛九離的手,慢慢的三個字三個字往外蹦,“喝醉了,沒看清,不知道。”
“”
“”
喬宿,洛乾一噎。
吵鬧非凡的屋內短暫的安靜了會兒,轉而又繼續吵。
“你看吧,我就說是你摔碎的吧,九離喚你一聲喬師父,我女婿也跟著喚你一聲喬師父,他定是不想讓你丟了面子,才會說沒看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