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雅苑門外早已被一輛輛馬車堵死。
這延遲了整整三天的雅苑終於在今日舉行了,來自各地的文人墨客早已排好隊,有序進入雅苑內。
而沒有請柬的人,雖然無法參與,但依然樂意站在門外等候。
幾個青衫秀才打著招呼道:“管澤兄,你怎麼也來了。”
被稱為管澤的青年拱手說道:“我受老師之託,前來赴會。”
話音才落,其他人臉上露出羨慕的眼神。
要知道這雅苑參加的人都是麗國有名的大儒,若是能被他們指導一番,可就是天大的造化。
外處的熱鬧蘇父不知曉,對他而言目前最重大的事情就是不過一夜功夫,本還是個鐵球的球體竟然變成透明圓球,裡面清晰可見類似星空的影象。
這不會是被人掉包了吧!蘇父看著一直放在枕頭邊的玻璃球,陷入了懷疑。
金虎這時正好打了洗臉水進來,“爺,該起了,雅苑今早就開門了。”
金虎說了好幾句話,卻沒有得到回應,有些奇怪。
放下手中的盆,走進臥室,就見蘇父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枕頭髮呆。
金虎湊過去,說道:“爺,你看啥呢?”
金虎突然的湊近嚇得蘇父一跳,整個人直接緊靠著牆壁。
蘇父拍著胸口道:“你嚇死我了。”
金虎摸了摸後腦勺,“爺,你這不能怪我,我叫你半天了都沒有反應,我只好進來看看。”
蘇父長長嘆了口氣,把枕頭邊的玻璃球拿給金虎。
蘇父說道:“這是昨晚我們洗的鐵球,睡了一覺就變成這樣。”
金虎捧著玻璃球,一副你逗我玩的表情,看了看手中的玻璃球,又看了看起床洗漱的人。
金虎說道:“爺,你騙我呢?昨晚那個是鐵球呀!這個可不是。”
蘇父搓了把臉,“昨夜可有人進過屋子。”
金虎說道:“沒有啊!昨夜除了那個死士外,再也沒有人進來。”
蘇父道:“既然沒有人進來,就不存在被換掉的可能。那只有一個可能性,這個球就是昨天那個。”
金虎懵了,“可……可它怎麼是這樣的。”
蘇父說道:“我也不知道啊!而且你發現沒,球裡的亮點還會動。”
金虎立馬檢視起來,還真的是。裡面就像是有一片夜空,那點點星光,還在閃爍著。
金虎說道:“還真的是!”金虎把手放在球上,只見星空瞬間落下,成為藍色沙粒。
這變化嚇得金虎一跳,連忙把球伸出來,“爺,這可不是我弄的,我就碰一下,它就這樣了。”
蘇父就見本還閃耀的星空變成了藍色沙粒,臉上更是驚奇。
接過玻璃球,實在不知道有什麼奧秘。看來這東西還是不能送人,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房門外,小廝說道:“蘇三爺,我家老爺有請。”
金虎連忙把蘇父手裡的東西接過,蘇父則走出房門。
蘇父問道:“你家老爺可說在哪。”
小廝請安說道:“老爺說請蘇三爺與他一同前往雅苑。”
蘇父說道:“那驍八爺呢?”
小廝說道:“驍八爺已被驍王府的人接走了。”
蘇父說:“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通知他。
小廝說道:“這個小的就不知曉了,還請三爺贖罪。”
蘇父轉頭看向金虎,“他走了你知道嗎?”
金虎說道:“知道啊!我昨夜還看見驍八爺是被人抬著離開的。”
蘇父說道:“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
金虎說道:“昨夜驍八爺離開的時候是半夜,那個時候爺你早就睡了,我就沒打擾。本來今天想告訴爺,誰承想被那事耽擱了。”
蘇父嘆了口氣,“他傷的嚴重嗎?”
金虎說道:“我看到驍八爺是被抬著出去的。”
不應該啊!難不成是他身上的其他病引起的,改天還是上門瞧瞧吧!
金虎又說到:“爺,東西我收好了,咋們現在就走不?”
蘇父點點頭,這老夫人給的東西他還是先留著,實在不行了再說。
蘇父說道:“走吧!先去找言初,東西你帶著走,要是我沒叫你拿出來,你就藏好了,誰也不給看。”
金虎點點頭,“爺,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保管東西槓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