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蘇父說道:“嗯。”這也算是他為數不多的一個優點了。
主僕二人說著話,一邊朝著江言初的院落走去。
半路上看著忙碌的僕人,蘇父才隱隱覺得這場宴會的不同之處。
這次江言初是在花廳外院等著蘇父,本在一邊交代著身邊的下人,見到蘇父,臉上的神色變得明亮起來。
江言初說道:“蘇兄今日可謂是神采飛揚呀!”
蘇父拱手笑道:“多虧了言初這裡養人啊!”
江言初靠近了幾分,小聲說道:“父親正在花廳陪馮太師和潘太傅。”
蘇父瞪大了眼,“他們怎麼也來了。”
江言初說道:“應該是收到墨昡也會來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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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蘇父頓時明瞭。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人啊!對他們這些文人來說,這可是大事啊!
蘇父湊近問道:“那他來了嗎?”
江言初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應該會來吧!”
蘇父?
江言初輕咳幾聲,臉上有幾分不自然,“墨昡大儒只傳書信給家父說有空閒時就來參加。”
蘇父安穩自己道:“沒事,想來墨昡大儒在寫書信的途中一定在來的路上了。”
江言初有些不自信的說道:“這……墨昡大儒的書信是十年前收到的。”
十年前!蘇父嚥了咽口水,“你確定他還記得。”
江言初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相信墨昡大儒。”
蘇父內心吐槽,呵呵……你們文人真會玩。
十年的約定,真的厲害!就古代這成活率,十年真的變動太大了。
江言初也不敢說全,轉移話題道:“蘇兄要不與太師他們打個照面。”
蘇父點點頭,既然知道人來了,就一定得見上一見,反正早晚也得見。
好在將軍府並沒有和這兩位起過沖突,見見也無妨。
花廳內的三個老者,捧著茶盞,漫不經心的喝著,誰也不想輕易開口。
這時小廝的走進打破了寂靜,“回稟老太爺,公子帶著蘇三爺求見。”
江老擺擺手,示意小廝把人請進來。
潘太傅眼皮一跳,放下茶盞,與馮太師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繼續垂下眼眸,等著人來。
腳步聲夾雜著簾子被掀開的聲音徹底打破花廳的寂靜。
蘇父臉上掛著笑,快步走了進去,“江老安,晚生拜見江老。”頓了頓,也對坐在兩邊是太師太傅分別行禮。
“馮太師,潘太傅好久不見。”
潘太傅和馮太師點頭不語,反而江老臉上帶著笑,招呼道:“賢侄不必拘禮,坐吧!”
看著兩人言笑晏晏,潘太傅突然開口說道:“沒想到江老竟與蘇武相熟。”
江老拱手說道:“這多虧了太傅之徒啊!否則老夫都沒能遇到如此摯友。”
蘇父眼珠一轉,原來驍清禾的老師竟然是潘太傅。
潘太傅擺手說道:“不過是指點那豎子幾次,算不得什麼師長。”
花廳的氣氛再一次凝固,這麼不給人家面子,真的好嗎?
江言初見狀,打著哈哈道:“潘太傅,馮太師,瞧著時間差不多了,我等恭請二位前往雅苑。”
馮太師點點頭,直接起身就朝前走。而潘太傅則冷冷瞪了眼蘇武,也走了出去。
江言初作為主人,也必須跟著去交代。
花廳裡只剩下蘇父和江老兩人,過了一會江老冷哼一聲:“什麼狗脾氣。”
蘇父汗顏,這話他就不跟著附和了吧!
江吐了口氣,對著伺候的人擺手。
花廳的人見狀,垂首退下。大廳內只剩下兩人。
江老說道:“子伯,你近身來坐。”
這是要商量事情的節奏了,蘇父行禮坐在靠近江老左手邊的椅子上,側身看著江老。
蘇父說道:“江老請說。”
江老說道:“想必言初已經讓你見過老夫人了,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
蘇父正色說道:“江老但說無妨。”
江老眸中滿是堅定的說道:“無論發生何事,務必要先保全自己。”
這……蘇父壓根就沒想到江老會說出這般話來,壓下心中的不安,說道:“江老請放心,我省的了。”
江老看著還處於迷茫中的蘇父,心底嘆了口氣。人到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