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蘇父長長撥出一口氣,頓了頓,突然說道:“不對呀!”
江言初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妥。”
蘇父說道:“馮太師和潘太傅可有何動靜?”
被蘇父一提,江言初臉色頓時一變,重明王現身,他也沒有見到這二位有何動靜。
連忙招來小廝詢問道:“天字號亭臺可有異動?”
小廝說道:“回老爺,馮太師和潘太傅一直在裡面坐著,除了看各家寫的文章外,再無任何動作。”
蘇父問道:“重明王來時他們可有什麼異常。”
小廝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小的並未發現異常。”
對於重明王的到來,他們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不去拜見,也不關心,這未免也過於淡然了吧!
蘇父抬頭就見江言初也想到了什麼,面色凝重。
反之江老放下手中的文章,漫不經心的說道:“這些文章,都是出自一脈之手。”
白付楨摸了摸鬍鬚,笑道:“他們可真是費了好大的心力啊!雖然作者不同,但他們所做的架子基本相同。”
江言初說道:“看來有些人還是被他收買了。”
白付楨又說道:“被收買又如何,只有文章上見真章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江老說道:“確實如此。言初,你去把選出來的這前三章和後七章貼上各處,讓諸位評字,誰評字多者,獲勝。記住,要一視同仁。”
江言初拱手說道:“我明白了父親。”
江言初正要離開,白付楨走上前來,對著他小聲說了幾句話後,就見白付楨和江言初一起離開。
蘇父問道:“白老這是打算做什麼?”
江老笑道:“白兄愛玩鬧,隨他去吧!”
這邊江老放下茶盞,“子伯看了那麼多文章,可有歡喜的。”
蘇父說道:“我的眼光不及江老和白老,但有一首詩,我卻記憶猶新。”
江父說道:“哪一首?”
蘇父想了想他看到的那首詩,緩緩開口道:“滿院朝來白雪香,傷心遙想舊鄉安。今夕何夕不復還,春雨融融空斷腸。”
江老嘆息一聲,“世事無常,人生而艱難。”
江老轉身問道:“可記得是誰寫的?”
蘇武回答道:“那人叫管澤。”
江老看向身邊小廝,“這人是哪家書院的,去查查。”
小廝說道:“是。”
蘇父不解的看向江老,“江老,您這是?”
江老笑著說道:“我這開院宴會可不是純粹的宴會,更重要的是雅苑招生。今日來的學院學子便是未來我雅苑的學子,他們進入雅苑,你可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蘇父搖了搖頭。
江老沉聲說道:“進入雅苑,就代表他們已經半隻腳踏進官場。而他們最後想要的,不就是入朝為官嗎?”
蘇父說道:“可雅苑並沒有入選為官學,這怎麼。”蘇父突然想到沒有出面是馮太師和潘太傅來。
蘇父大膽猜測道:“難不成是馮太師他們?”
江老搖了搖頭,對著周圍人示意了一眼。伺候的人紛紛退出亭臺,守在周圍。
江老對著蘇父招了招手,蘇父湊了過去。只見江老指甲點了點茶水,在桌面上寫了一個許字。
能被江老提起,且能達成江老所言的,整個麗國,也只有一個人才能達到。
沒想到江老居然能將他請回來,蘇父真的佩服至極。
直接朝江老豎起大拇指來,“江老,厲害。”
江老擺了擺手,“不是我厲害,而是將軍厲害。若不是將軍,我又怎能請得了他呢?”
這裡居然還有大哥的關係,蘇父再一次對他大哥真的是敬佩不已。
不愧是跟麗帝鬥了那麼久,依然傲然屹立的戰神。
江老說道:“好了好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我們就出去看看結果如何。”
蘇父點頭說道:“您老請。”
江老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蘇父微微彎腰,做出請的姿勢,引得江老哈哈大笑。
重明王這邊,自然收到選取變動的訊息。
言世子正在外側聽著小廝的稟告,臉色越發陰沉。
言世子說道:“本世子知道了,一出結果,立馬來報。”
理了理思路,言世子抬腿走了進去。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