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既然說是見面禮,安安你便收著吧。”
“你可別給我覬覦。”鄒秉均還不忘警告顧南晏一嘴。
顧南晏更有幾分無奈,“師父,徒弟在您心中就是這麼個形象?會搶自己夫君的東西不成?”
雖然那東西她一開始確實挺想要的,可後來仔細想了想,顧家的人似乎也用不上,再者說鄒秉均也不給,她也就放棄了。
“你可別傻乎乎地給她,”鄒秉均又拉著沈北安坐下,“你不是在弄那個什麼基金會嘛,以後還有什麼人道主義協會,能派上用場。”
“你和璃姐兒商討的時候,讓致哥兒跟在你身邊,別傻乎乎地掉璃姐兒的坑裡。”
鄒秉均絮絮叨叨地與沈北安說了很多,大多都是告訴他,日後若是顧南晏負了他,就來找他之類的事兒。
顧南晏坐在一旁給這兩人端茶倒水,不知道的還以為沈北安才是他的寶貝徒弟呢。
不過看到自己的師父這麼喜歡他,顧南晏也是開心的。
聊了許久,鄒秉均才看向顧南晏,似乎是有話要說,卻終究是一句話沒說出來。
擺了擺手,“你倆走吧,對了那倆小崽子,等璃姐兒的事兒解決後,我去趟京城。”
鄒秉均隨意開口。
“師父,”顧南晏主動開口,“鄒家…”
還沒完全說出口,鄒秉均便起身要離開,“你們安排就好,不必在意我。”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拿走自己的小玉壺。
來無影,去無蹤
“晏晏,這個是幹嘛用的啊?”沈北安晃了晃手上的玉佩。
剛才師父也一直沒說啊。
“是景寧山。”
“景寧山與雲鼎山不同,雲鼎山向外界開放,景寧山卻是完完全全的私人場地,從不向外人開放。”
“在我們這一屆後,景寧山的菁英書院便暫時停招了,也因此景寧山已經有十多年沒有人進去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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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師父雖然出場次數不會多,但是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