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
也因而扶雲島的博物館中有各種各樣的藏品,讓世人為之痴迷,可卻無人在意、無人欣賞。
很長一段時間,寧瑤是那座博物館唯一的參觀者。
沈北安這二十多年幾乎看遍了世界上的所有博物館,他喜歡這些古老的東西。
因為沒有所謂的英法聯軍侵華,京城的圓明園被儲存的很好。
一到假期,世界各地的旅客都很喜歡前來。
沈北安的課程幾乎都是跳著上的,與他的好友們一起。
他不需要像其他世家的公子一樣,去學習各種各樣的技能。
對於沈北安而言,他只需要學習簡單的、最基礎的技能,而後所有的時間便是他自己的。
他可以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去他想玩的地方。
“是嗎?”沈北安因為寧瑤的話,對扶雲島博物館生了幾分興致。
“自然不能與帝國的博物館相提並論,但也別有一番風味。”寧瑤在休假期間,也曾去過帝國,去過帝國的博物館。
很快,便到了。
與往常不同,可能是因為這一個月有很多人在扶雲島,就連這門可羅雀的博物館,也有了不少人煙。
因為來訪者很多,博物館的人員也臨時聘請了許多講解員。
而沈北安則還是由寧瑤講解。
可能因為這裡的有些藏品與沈北安以前所見過的藏品有相同之處,兩人聊的很投機。
博物館中不允許大聲喧譁,兩人討論的聲音也不大,卻依舊吸引了不少人佇立側聽。
無論是沈北安還是寧瑤都不是什麼社恐,即使周圍圍滿了人,兩人卻依舊討論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