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背起了安河,頭也不回的穿越了風情堡,來到了洞穴大門前。
趕巧不巧,洞穴大門處的侍衛昏倒在地,大門也是敞開的。
馬克只知道剛剛自己好像路過了一個小孩,但這總不能是那個孩子乾的吧?
不過現在根本不是考慮這些的。
他帶著安河進入了黑咕隆咚的洞穴,但沒走幾十步,就看到了前面微微泛著夜色的洞口。
可就在這個時候,安河提議馬克放下自己。
馬克以為安河傷口惡化,就放下他檢視。結果安河一把扒下了擲箭。
“不能拔!”馬克阻止時已經晚了。
安河搖了搖頭:“沒用,我一定會死的。”
“你只是傷了腿……”
“我流了一路的血。”安河和馬克都看向來時的路。
“我必須帶走你,南陸軍可能只剩你一個活著……”
“還有你。”安河那已經失血發白的眼睛突然閃過一道光:“你穿了我們的鎧甲,你就是南陸軍的一份子。”
“我?”馬克想起來卡琴的話,說他必須死在戰場上。
“你走吧。你欠南陸軍的夠多了,我死了不要緊,你不能不還清債,就死。”安河推了一把馬克,就要昏昏欲睡。
馬克不同意,但安河卻說這是命令。
“軍令如山!”
洞穴的那一頭傳來了有人在議論的聲音,馬克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安河,最終還是離開了。
他再一次沒有實現自己的諾言,安河只有三種可能,死在黑暗的洞穴裡,死在黑暗的風情堡,或者活在小夫人的掌心中。
:()明日豐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