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少樓主、金滿樓瞧清總是擋住自己面前去路的那道身影,就是大總管、樓二白之時,當時就被氣著連樓叔都沒有稱呼,直接就稱呼大總管、樓二白的大名,大聲地吼道:
“樓二白,你吃錯藥嗎?
為什麼總是擋住我下樓的去路,你不知道今天對我來說有多麼地重要嗎?
你是嫌我被折磨的還不夠嗎?
你這是想要坑死嗎?
你趕緊把路給我讓開,再晚我真的要被你坑死了。”
但是,讓金滿樓沒有想到的是,當金滿樓大聲吼完大總管、樓二白之後,想繞過大總管、樓二白之際,卻再次被大總管、樓二白給擋住下樓的去路。
只是,此時的樓二白總算從剛才的碰撞之中,徹底地清醒過來。
然後,急忙對此刻急不可耐的金滿樓說道:
“少樓主,我知道你此刻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親自處理。
但是,少樓主,此刻我也有個非常重要的事,必須由你親自決斷。
那位消失許久的老混蛋,今天突然也出現在我們酒樓的門前,瞧那位老混蛋的意思,馬上就要進入酒樓內了。
而且,更不好的訊息,就是那位特殊神秘的客人,現在也已經到了我們灑樓的門前,馬上也要踏入我們酒樓的院內了。”
此刻,心急如焚的金滿樓,聽到樓二白這莫名其妙的話之後,當時就火冒三丈地吼道:
“那個老混蛋來了。
你接待下,不就得了。
那位神秘客人的到來,我已經知道了。
你趕緊把路給我讓開,我之所以著急下樓,就是為了接待那位活祖宗啊!”
然而,就在金滿樓的話音剛落,天下樓的院內,卻傳來道比金滿樓的語氣,還要霸道的大吼聲。
金滿樓聽到從樓下院內傳來的這道怒吼之後,頓時心裡就明白剛才樓二白阻攔自己的意思,也明白樓二白剛才話裡所要表達的意思了。
當時,金滿樓的雙眼內,就再次升起無數顆小星星,然後整個人就直挺挺地向後方倒了下去,要不是站在面前的大總管、樓二白,眼明手快的及時攙扶住,金滿樓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了。
然後,就見金滿樓再也不急著往樓下趕了。
整個人呆傻地杵立不動,一副萬念俱灰的表情,然後獨自喃喃自語地低聲說道:
“完了、完了、全完了。
今天,這個老混蛋怎麼也來了。
他又來湊什麼熱鬧。
今天要接侍的這位主,就夠讓人頭痛地了。
每次接待不是挨頓打,就是挨頓毒。
如果,再加上讓自己整個童年都是在灰暗之中渡過的老混蛋。”
當時,喃喃自語的少樓主、金滿樓,在喃喃自語到老混蛋的時候,就情不自禁地回憶起來自己曾經的灰色童年,以及總算熬過整個灰色童年之後的生活。
其實,天下樓的少樓主、金滿樓確實是命運多舛,總算是度過被蕭少傑坑的灰色童年,好不容易長大成年,還沒有等過上逍遙自在的大少爺生活,享受到無拘無束的快樂人生,就遭受到更加悽慘的遭遇。
因為,在金滿樓剛年不久,父親、金天下就收到家族傳來的訊息,遠在西臨蠻州的家族,需要金天下回去主持家族的大局,金天下考慮到家族裡有那麼多人,需要靠家族在這座殘酷的大陸上生存。
然後,金滿樓的父親、金天下,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之下,只能無奈地拋下金滿樓和夫人、付飛雪,獨自一人冒著生命的危險,強闖東野蠻州通往外界的唯一通道,早年被爆毀著崇山大峽谷內的一線天,返回自己的家族去了。
最終,只能把偌大的一座天下樓,交付給金滿樓和夫人、付飛雪二人打理,
但是,讓金滿樓沒有想到的是,母親、付飛雪在父親、金天下離開之後,只顧著躲房間內吃齋唸佛為父親、金天下祈禱平安,對整座酒樓的管理,根本就不聞不問,最終打理整座酒樓的事情,全部都落到剛成年金滿樓的身上了。
其實,這些也全都算不上什麼大事,天下樓在東野震州、西關城經營這麼多年,一切早已踏入正常的軌道,根本就不用金滿樓操心。
但是,最要命的就是父親、金天下在臨行之際,卻特別慎重地交給金滿樓一件特殊的事情,就是讓金滿樓每個月必須接待好一位神秘的特殊客人。
本來,此事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在父親、金天下離開之後,每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