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金滿樓負責接待的那位矮子之時,金滿樓只是挨頓揍,扛過去就完事了。
當時,金滿樓還可以完全的正常生活。
然而,至從換成啞巴之後,金滿樓的生活,就算是徹底被毀了。
從此,每次金滿樓再負責接待的時候,就算不被毒著臥床不起,也無法正常生活了。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金滿樓也只能自認倒黴,誰叫遇到這位不講理的爺,還不會手語。
原本,金滿樓以為等自己學會手語之後,能夠理解啞巴的意思,應該就不會再被毒了。
可是,讓金滿樓沒有想到的是,在費盡心思學會手語之後,也能夠完全理解啞巴的意思,還是照常被毒。
每個月前來天下樓拉物資的啞巴,每次都毒金滿樓的行為,到如同之前那位矮子一樣,反正每次要是不給金滿樓下點毒,就像不習慣一樣。
因此,本來就夠頭痛的金滿樓,在聽到那位讓自己整個童年都陷入灰暗之中度過的老混蛋、蕭少傑地聲音之後,直接就想從五樓跳下去摔死算了。
但是,當金滿樓看到面前的大總管、樓二白之後,金滿樓又從新煥發出來新的生機,如同發現救星一般,然後高興地說道:
“樓叔,你看你也跟順我父親他老人家那麼久,對我父親他老人家也算是非常的瞭解吧!
知道我父親他老人家最厲害的就是那雙眼睛,這些年不管是識寶,還是看人方面,從來都沒有看走眼過來。
現如今父親他老人家臨行之前,特別交待我接待的那位特殊客人,既然已經來到我們的酒樓,所以小侄只能依照父命前去接待那位特殊的客人去了。
因為,父親他人家親自告訴我,永遠要把那位特殊的客人排在第一位,不管那位特殊的神秘客人,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必須全力以赴地滿足那位特殊客人的所求。
至於,那位蕭老就只能麻煩樓叔你老人家親自接待一下了。”
然後,金滿樓在對大總管、樓二白表達完自己的意思之後,根本就沒給大總管、樓二白任何反駁的時間,就直接繞過大總管、樓二白下樓去了。
當時,一直在認真聽取少樓主、金滿樓講話的大總管、樓二白,原本還以為他們詭計多端的少樓主、金滿樓,能夠想到什麼樣的的好辦法,應對那位讓人頭皮發麻的老混蛋了。
但是,大總管、樓二白怎麼也沒有料到,少樓主、金滿樓繞來繞去,最終竟然把這個天大的麻煩,繞到自己的頭上來了。
而且,還根本就不給自己拒絕的機會,就閃的無影無蹤了。
當時,徹底反應過的樓二白愣,立刻就愣在當場。
然而,此時恰巧樓下的院內,蕭少傑再次爆發出來震天的的怒吼聲。
此時,正處於失神狀態之中的大總管、樓二白,立刻就被蕭少傑的怒吼聲,給震著清醒過來了。
然後,準知知道今天的這場禍事,是躲閃不過去的大總管、樓二白,逼於無奈只好硬著頭皮,也急忙地向樓下趕去。
原來,蕭少傑在剛踏入天下樓的院內,為了掩蓋剛才在兒媳、凌飄雪面前的尷尬,為了找回些面子,就直接大聲地吼道:
“人全死那去了。
趕緊出來個喘氣,讓小滿樓好酒好菜馬上給我按排好,老子趕了這麼久的路,真是累壞了。”
然後,蕭少傑就滿臉得意對著兒子、蕭逸飛,繼續地說道:
“小子,你就等著瞧吧!
什麼天下第一樓,在你老爹的眼裡就跟回家一樣,甚至比回家還要自由,他們少樓主要是知道我的到來,一定會親自前來迎接我。”
雖然,蕭少傑是對著兒子、蕭逸飛,在得意說的那些話。
但是,蕭少傑的眼睛,卻一直在偷偷地瞄著兒媳、凌飄雪,最後還特意看眼跟隨在自己身後進入院內的白髮、吳逸天。
其實,凌飄雪早就發現公公、蕭少傑的幼稚舉動,只能無奈地抱著孩子,裝作一副期盼的表情,在配合公公、蕭少傑的期盼。
天下樓的少樓主、金滿樓,確實也夠配合蕭少傑,就在蕭少傑剛剛大聲吼完之後,金滿樓就馬上出現在蕭少傑的面前,並且還急忙地向的蕭少傑趕過來。
蕭少傑見到如此情景,心裡真是要多得意就有得意,立馬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容光煥發。
同時,蕭少傑的心裡,也感覺到特別地愧疚,愧疚以前總是依欺負年幼無知的金滿樓為樂。
蕭少傑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