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稍有不慎便會讓他和二女淪落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這才是餘一丁最擔心出現的狀況。
可是現在風水寶地之說只一個是掩人耳目的謊言,那麼餘一丁想要藉助這個寶地衝破修行瓶頸也就成了無稽之談,不僅如此,接下來如果老道將一切前後因果全都說出來,加上餘一丁已經將這夥人得罪的死死的,那麼他就很有可能陷入到同這夥頗有實力的賊人的拼死纏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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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僅僅只是餘一丁自己想要以身犯險倒還無所謂,可是要讓他搭上樓下那兩個妮子的性命安危,這就令餘一丁不得不好好斟酌一下了。
在這種情形之下,他又豈能輕易做出自己的抉擇?
餘一丁再次陷入沉思之中……
說完剛才那番話以後,玉玄道長也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不再言語,只是定定地望著餘一丁,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期盼之色。
就這樣愣了片刻,餘一丁仍舊沒有想好自己是否一定要參與到這趟渾水中,也不再關心老道是如何知曉那夥賊人也有奪寶之意一事,或者這夥人到底與那名修行者有無關聯,這些事情在他看來已經不算重要了,反正這些人他都得罪了個遍,要麼他就選擇躲避離開青烏鎮,如果留下來,他必須得面對這些人,那麼這兩夥人是否有關聯也就無所謂了,反正都要一起對付。
可是此地距離望桑鎮已經不算遙遠,只有區區數百里的路程,餘一丁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提升自己實力的機會,如果接下來他決定要趟一趟這趟渾水,那麼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他必須要向玉玄道長問個明白。
“既然道長判斷道觀是毀於戰亂,又言烏蒙觀的改名是有心之人有意而為之,目的只是為了掩蓋烏蒙山區真有異寶的事實,那麼此人到底是誰呢?”
既然老道已經將這其中的關節說的如此嚴重,而且大晉朝野都對上清觀的改名如此諱莫如深,那麼此事背後的那個人就顯得更加重要,也更加神秘,何況結合老道前面所說,他肯定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對於餘一丁來說很重要,如果他想要介入其中,這個幕後之人是他怎麼也不可能繞過去的,萬一那個人是一位餘一丁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要麼實力很強,甚至強過金聖翔那個老怪物,要麼勢力很大,甚至大過疾風閣這種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幫派,那麼除非餘一丁的腦袋被驢踢了,否則他才不會繼續在這裡耗費時間和精力,讓自己和二女面對如此大的風險,甚至還會有性命之憂。
不過這一次玉玄道長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微微皺起了眉頭,並輕輕嘆了口氣。
“唉……”
餘一丁有些納悶,心道剛才老道不是已經將上清觀內最大的秘密都說出來了嗎,而且又是有求於自己,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呢?
不過玉玄道長並沒有讓餘一丁多等,嘆氣之後緊接著便開了口,可是卻沒有直接回答餘一丁的提問。
“居士有所不知,當貧道推測出上清觀內藏有異寶之時,心中並無太多的波瀾,畢竟貧道是一名清修者,對此類修行的外物並不十分感興趣,但是貧道仍需要找到異寶的所在以證實那個推斷啊……”
餘一丁聞言不住地點頭。
在這個世界裡,修道之人被分成兩大類,第一類就是玉玄道長這樣的清修者,也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道人或者道士,這類修道者更加看重自身道悟的深度,也更長於參禪打坐,他們對身外之物本就看得極淡,更不要說那些法器法寶了,修行在他們看來只不過是一個內省己身,順應天道,不斷提升自身修為的過程,透過這種枯燥艱辛的修行,以期達到長生不老或者羽化昇仙的境界。
而另一種修道者便是人們口中常說的法師或者術士,像天殘道人、凌雲子以及清風道人就屬於這一類修道者,這一類人不僅要修習道法,更要修習道術,並且往往更加註重術法的使用效果,同時藉助於法器或者法寶的威能,發揮出術法的最大威力,以期達到坐而煮茶論道,提劍斬妖除魔的境界。
而在現實之中,一座道觀或者寺廟的住持往往都是第一類修道者,而其中的長老或者執事又往往是第二類修道者,這兩類修行之人並無高下之分,只不過是依據每一個修行之人各自的喜好或者擅長的某一種修行方式進行各自的修行罷了,而住持一般都需要德高望重之人,這恰恰是第一類修道者的強項,所以才會由這一類人擔任大部分住持的角色,並非是那種所謂修行境界越高,便越有可能擔任住持一職的膚淺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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