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雷夢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問道:“這蕭楚河不是應該與若風相似才對嘛,為何這光幕上,小司空卻因蕭瑟不似若風而感到歡喜呢?”
雷夢殺陷入沉思,來回踱步,嘴裡唸叨著,“這其中究竟有著怎樣的緣由?著實令人費解。”
李心月眼神銳利,言辭犀利,一針見血地說道:“因為琅琊王那個時候已然自刎了,那些追隨著琅琊王的人被明德帝忌憚,一個個跟著被打壓,悲劇沒必要重演一遍。”李心月的臉上滿是堅定之色,彷彿在守護著心中的那一份堅持。
洛軒微微搖了搖頭,眼神中蘊含著幾分感慨。“蕭瑟要真像他的琅琊王叔一樣,估計早就回他的天啟,做他的永安王,顧勞什子大局去了。”
百里東君雙眼放光,用力地一拍手掌,讚道:“說的對!就像光幕上司空長風這老小子說的,去他的勞什子大局為要,這天下的大局,不過是那些掌權者的遊戲罷了。我們這些人,何必被這所謂的大局所束縛。”百里東君微微揚起下巴,神色中滿是不羈。
“人生在世,當隨心所欲,憑心而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守護自己在乎的人。而不是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大局,犧牲自己的一切。”百里東君的眼神堅定無比,彷彿在向整個世界宣告自己的信念。
這時,手下快步趕至蕭若風面前,拱手稟報道:“王爺,剛才斥候來報,景玉王正妃胡錯楊誕下一子。”
蕭若風聽聞手下稟報,先是微微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一抹喜色。他微微頷首,問道:“嫂嫂和孩子可還好?”語氣中滿是關切。
手下回應道:“母子安康,並且小王爺誕生之際,天空中霞光萬道,彩雲環繞,隱隱有祥瑞之音傳來。陛下同國師商議後,親自為小王爺命名為蕭楚河。”
“小王爺?”琅琊王蕭若風微微蹙起眉頭,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手下神色恭敬,微微垂首回答道:“王爺,此舉乃陛下破例為之,只因這小王爺出生時天空中異象驚人,霞光萬道,彩雲如錦,隱隱還有祥瑞之音嫋嫋傳來。陛下見此祥瑞之兆,認為此子將來必定成就非凡,於是破例在其剛出生之際,就冊封其為永安王,陛下特賜小王爺奢華府邸,府邸規格堪比親王,內有亭臺樓閣無數,奇花異草滿園。還配備了眾多侍衛與婢女,以確保小王爺的安全與生活起居。每月賞賜無數珍寶財物,綾羅綢緞更是不計其數。至於府邸待其成年後便可直接入住,以此彰顯對小王爺的格外重視與殷切期望。”
蕭若風聽後,微微沉吟,目光望向遠方,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雷夢殺雙手抱胸,微微歪著頭,一臉不解地說道:“若風,你說這陛下是幾個意思啊?剛出生就封王,還這般厚待。”
蕭若風微微皺眉,陷入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此事必有深意。陛下此舉,一方面或許是真的看重楚河出生時的異象,認為其將來能為國家帶來福祉;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藉此向眾人傳達某種訊號,鞏固自己的統治。但不管如何,楚河的命運註定不會平凡。”還有第三種可能……
蕭若風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後問道:“兄長呢?”
手下恭敬地回答:“景玉王自論武大會後便回了天啟城,想來宮裡的喜事不日便會傳報到這裡。”
蕭若風微微頷首,思索片刻後說道:“叫人備好馬車,我要親自回趟天啟。”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
手下面露躊躇之色,看了一眼葉鼎之的方向,猶豫著說道:“王爺,還有一事…”
蕭若風淡淡瞥了他一眼,沉聲道:“說…”
手下小心翼翼地說道:“景玉王側妃易文君亦誕下一子,側妃易文君推卻景玉王定下名諱,而請師兄洛青陽為請賜名蕭羽。”
葉鼎之聽到這個訊息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這不可能,文君她還未與景玉王成婚。”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憤怒,雙拳緊緊地握著,彷彿在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情緒。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文君……她怎麼會……”葉鼎之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蕭若風眉頭緊鎖,裝作不知情,滿臉疑惑地問道:“文君嫂嫂與兄長尚未完婚?何來生子一說?”
手下連忙回應:“回王爺,宮裡陛下聖旨稟明,免卻這些虛禮,景玉王深受陛下恩寵,陛下特下旨准許景玉王側妃未成婚而誕子,且為彰顯皇家恩寵,對兩位小王爺皆格外重視。”
蕭若風聽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