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他的心臟猛的跳動著,卻沒有聲音從心底傳出
但他知道,他聽的見
這個世界可真是個巨大的草臺班子啊
許三白呵呵一笑
小孩在演戲
大人在演戲
我的心也在演戲
似乎只有在死亡的那一刻,一場戲劇才會落幕,殺青時人們的真實才會上演
舞臺在現實,現實在舞臺
我在哪?我是誰,這重要嗎
連我的心臟都在茫然,又何況是我
冷風觸碰不到他,他碰不到世界
<……不要悲哀,去享受才能感到快樂>
許白年嘗試安慰,奈何自己被困於這顆封閉的心。
許白年撇了撇嘴
俺連控制自己身體的自主權都沒有!可惡的白狐狸,簡直就是魔鬼吶!
許白年將頭埋在懷裡,雙手緊緊的環著雙腿
自己如同彩電中的npc,看似對自己掌握主權,實則壓根動不得。
你太軟弱了
我也是
\"先生,您回來了!″
伊索爾德坐在軟墊子上,正譜寫新曲,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暖黃的燈光下遙望外面的一片祥和夜景。一轉頭便看見靈體狀態的許三白。
自從先生喜歡鑽進實體裡後她就沒有再合上過房門
今日的先生格外的冷漠。
伊索爾德見怪不怪
先生有時對自己格外的專一,有時卻恨不得鑽進犄角旮旯裡永遠不再見。
可沒事,自己永遠愛著先生
許三白抓起刀,狠狠的摔到地上,刀被插在地上,上面未擦拭乾淨的血液順著刀身緩緩往下流著,留下一層鮮紅的血跡,他的心臟猛烈的跳動著,不管許三白怕不怕,反正許白年是很討厭血腥的。
伊索爾德微笑著站起身,如同戀愛中的少女一般小跑著來到許三白身邊,對許三白沾滿血液的斗篷視若無睹。
許三白越是冷臉,她反倒越加熱切
和狗皮膏藥一樣,好煩人
但伊索爾德熱臉貼冷屁股,壓根不在乎,好惡心
<…人家也不是傻子,你那麼對她她又不是感受不到,你有很多種方式去報復對方,可你偏偏要選擇精神攻擊,效果不大還令人討厭>
許三白就差翻白眼了。
聖男又心思敏感
這種過激的言語只有你會信了
美麗的女人都是有毒的花,忍不住靠近準毒死他。
根據多年的處事經歷,許三白堅信自己的經驗。
許白年:<我只是希望你小心點,她是個好孩子,但是她的價值觀確實有些可怕,但這並不代表她就無藥可救>
許三白在面具下咧咧嘴
許三白:管她好的壞的,死了一律都沒了
許白年:<(?w?)她還是個孩子。>
許三白:唧唧歪歪,跟個女的一樣
許白年:<女生也不一定唧歪,說這話時不能以偏概全>
許三白掏掏耳朵
許三白:你今天的話格外的多
許白年:<狂歡之夜,開心一下(?ˉ??ˉ??)>
許三白:還希望你滾遠點
見到許三白眼神暗沉,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伊索爾德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