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出口的大漢,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那匹馬幾眼,點了點頭,伸出一隻手,道。
“五貫,俺出五貫!怎麼樣?”
“五貫……?”
聽到這大漢的報價,後生眼睛一亮,明顯是有些心動了。不過,不知想到了什麼,那後生還是搖了搖頭。
“不賣,不賣,我這匹馬要十貫的。”
“你……”
大漢沒想到,這個後生如此執拗,咬死了十貫不放。
不過,這匹馬,病病殃殃的,一副隨時要死的模樣,十貫,不值!
搖了搖頭,那大漢已經準備放棄了。
“不值,不值!俺見這匹馬,雖是瘦骨嶙峋,不過架子還在,應是匹好馬,只是被養廢了。五貫錢買來,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調理回來一二,不過,十貫錢嘛?……不值,不值啊!……”
那大漢嘆了口氣,又看了那匹病馬幾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開了。
大漢這一走,圍在一旁的人,又少了不少。
那賣馬的後生,看了看天色,臉上滿是焦急。
“哥哥,這是匹難得的好馬。……”
‘金毛犬’段景住上前,圍著那匹病馬,走了幾圈,悄然退到了任充身邊,低聲道。
“好馬?”
聽了段景住的話,任充,武松,史進,石秀幾人,放眼望去,只見那馬還是那馬,瘦骨嶙峋,皮毛無色,神色萎靡,沒有一點精神,與馬市中的其他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哥哥不要小看這馬,嘿嘿,這馬比柴大官人,送與哥哥的寶馬,毫不遜色。”
見任充幾人一臉的不信,段景住嘿嘿一笑,又補充了一句。
“什麼?這馬?……大官人的馬?……”
聽了段景住的話,史進好懸沒笑出了聲。
要知道,柴大官人送給任充的十匹馬,都是價值千金的北地純血寶馬,每一匹都是膘肥體壯,神駿不凡。
這眼前這匹病病殃殃,好似隨時都會趴架的瘦馬,也配和那些寶馬相比?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