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耳赤,早已沒了一開始的氣勢,任充擺了擺手。
他知道楊志這人,一心想要重現楊家祖上榮光,自不會甘心落草,搖搖頭,道。
“我知楊制使心有不甘。也罷,這些金珠寶貝,制使只管拿去,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如若制使在不小心,林某便也無能為力,只能聽天由命了。”
“當……當真?……”
楊志聞言,猛然抬頭,不可思議失聲叫道。
想那楊志,自幼學文習武,一直自認為自己,是個懷才不遇的將門之後,如今被時遷這麼一個江湖草莽,指著鼻子教訓,自己偏偏還無話可說。
這種感覺,直叫自視甚高的楊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此時聽到任充竟然要把生辰綱還給自己,楊志顧不上難堪了,一臉狂喜。
“這個自然,楊制使請便。”
任充嘆了口氣,似乎也失了和楊志說話的興趣,搖搖頭起身而去。
“哼!好好的人不做,卻偏偏要與那貪官做狗!”
‘花和尚’魯智深也是怒氣騰騰的一拍桌子,冷哼一聲,起身拂袖而去。
任充,魯智深這一走,其他無關的人員,如史進,龐萬春等人,也沒有和楊志說話的興趣,紛紛起身離去。
“楊制使好自為之吧!嘿嘿,不過小弟保證,這次你絕走不出青州界。”
‘鼓上蚤’時遷離去前,還特意嘿嘿一笑,對著楊志抱了抱拳。
“我……”
楊志也是個明白人,怎會不知,這是人家二龍山眾頭領,對自己的不屑和鄙夷,不由的滿臉通紅。
“楊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