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暴風雨來了,
閃電馱在流浪的狗的背上,
一些水沿著它骯髒的,惡臭的身體,
流下來,匯聚成一條渾濁的河。
一個女人站在跨過它的黑橋上,
尋找對應心臟的石頭,
(一定是晶瑩的、耀眼的、冰冷的)
鏡子或暴漲的河水,今夜,
透過雷鳴的呼喚,和狗吠的應答,
兩種聲音一起,構成呱燥的夜晚,
噢,吵醒了她深層次的沉迷的時間。
沒有人知道,她幾乎絕望的奔潰,
她透過繁忙而疲憊的手,和喋喋不休的嘴巴,
殺死了一個人,
沒有屍體,也沒有血。
流浪的狗站在死者的墳頭上,
讓閃電的光,照亮唯一的棺材盒子,
在狗的眼睛裡,
這是女人賜予的飽食的骨頭,
它接受,並歡喜著。
今夜,它在暴風雨的中央,
噢,女人的目視裡,
享受死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