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現在,
我起身,我看見,
連線我們的路已荒蕪,
路的源頭,那所房子,火幾近熄滅,
我們的天空僅靠讓我們沉默的夜驅動。
..
所以那響徹了整夜的是腳步嗎?
那讓我們獨立的看起來像人的又是什麼?
我站在佈滿裂痕的鏡子前,凝視自己,
當窗簾隔絕了人間的喧囂,
我們走進塵土飛揚的另一個早晨。
如果石頭是我們未來的形象,
就讓我們走向海,不需要神話的鳥的傳遞,
我們就填滿了海溝,海平面退到了更遠的地方,
那裡,到處都是殘垣斷壁,
路,還能從腳底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