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將我帶到另一個寒冷的地方,
彷彿生命的禁地,
除了堅強的石頭,一無所有,
我僅靠幻想活著。
..
我幻想:
有一張紅色的桌子,我和她相對而坐,
有一支紅色的蠟燭,和一朵紅色的玫瑰,
還有一杯猩紅色的酒,和一頓豐盛的晚餐。
然後我在雪花落下的聲響裡
醒來,只看見白茫茫的,
噢自言自語的天空——
那些幻想,沉默於它記憶的詞語。
除了幾個字元,沒有更多,
難道我還期盼著她唱起歌?
——超越音樂的事物,隨著我們的沉默
被悲傷侵佔了,
彷彿那些聲音燙傷了我們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