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什麼?除了石頭,
她將僅有的火也置於灰燼之下,
於是我只能透過舞蹈的活動保證生存,
在這片冷的土地上,沒有音樂。
..
又是誰將我的言語消弭?
艱難地吐出的那幾個詞語,
透過風的重新排列、組合,
本可形成一首美妙的曲子,
就像這一切開始的美妙的早晨。
然後,我們僅憑純粹的慾望支配
屈服的四肢和頭顱靠近了她,
於是她又唱起了死亡之歌,
讓我們的土地像亡者的土地,
——飄散著濃重的悲哀的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