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聽見她在另一個房間裡,
我所知的她的一切,僅限於言語。
流逝的時間裡,那簇火——
我僅能持有的,幾乎要燃燒至世界末日。
..
她唱歌,也許只是簡單的說話,
她憑藉不確定的形式遊蕩,
像是猶疑地探尋讓她歡愉的方式,
——她找到了嗎?我不知道。
有時,她又緊閉著雙唇,
僅靠僵硬而疼痛的關節的活動
將屬於我的平靜的湖面攪動,
那些細微的水的聲響,在沒有聲音的日子裡,
如此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