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節假日,鴿哨的餘音將我喚醒,
這一貧如洗的清晨,在暴風雨中,
所有的事物:行人、汽車、樹和石頭,
試圖裝扮我沉淪的臉。
..
我赤裸著起身,站在人們的目光裡,
那些敏感的目光,被囚禁於
熄滅的兩盞街燈的頭顱之間,
那種純粹的生命,支撐著我
越過夏天,沉醉於不完美地活。
..
而精神性的記憶,讓我用一種單調的快樂
確認,此刻,我屈從於克羅託的安排,
命運啊,像一把鋸子,
使我裂開,骨頭從肉體上剝落。
..
於是我哭出聲來,像白噪音,
為空無的節假日裝扮,
——白色的房間長滿了燒焦的草,
我在房間裡,張開沉默的嘴,
門開啟了,我和誰談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