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去到了另一邊,金色的大地,
被沉重的稻穗的頭顱填滿,
在谷地的溪流的側岸,穀倉飢渴太久了,
它渴望,在場的手像旗幟,
立在逐漸枯萎的田坎上,石頭的中間,
——所有的蟬蛻被一陣暴風雨聚攏,
它們屬於過去的整個夏天,
它們像埋葬昨天的墳墓。
這是最真實的地點,在我們說話的時候,
哦女人,歡喜地走在豐收的葡萄架下,
她將純淨水變成另一種猩紅的水,
然後在無用的最後一縷陽光裡,
她的身軀迎來終結——
她倒下了,枕著穀物的土地,
讓她被金色的光覆蓋:那些太陽的種子,
在她的身軀上生根、發芽、生長,
最後變成另一片金色,
而穀倉像墳墓,我們親手葬下
所有事物和即將到來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