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再在同一片天空見面,
我們不再有同一種眼睛,同一種手。
夜更靜了,路還在那裡,
樹還是不動的,卻更加鮮活,
我們走過的腳步停止了,
在嘴巴不再發出聲音的時候。
蒼老的空曠的床,噢,大地,
把我們侷限在地平線的兩端,
你從不返回來過又去了的地點,
將我們的肉體雕琢成不朽的石像,
而我也只能把夜晚、街燈、白天、暴雨、樹和房子,
融入我的靈魂,
為了將一個個陰暗的日子剝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