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跳了起來,
從地面到樹枝,到太陽的天空,
飛,的另一種意義,
——讓我們像光,沒有極限。
..
這是一個沒有問候的清晨,
沒有凸出死的聲音,
也沒有仰望的不死的頭顱,
呵,如此安靜,像沉默的海,
船還未抵達。
..
我們讓這個清晨像船,
我是水手,
船首,你,像雕塑,
導向未知的波濤洶湧的岸。
如果岸有我們否定的時間,更黑的夜,
就讓我們的問候像死亡之歌吧。
...
麻雀,還在跳動,在飛,
鮮活的土地,的樹,的房子,的風……
必須得承認,我戰慄著,
像岸的漸漸傾斜的地平線,
深藍的水就淹沒了這清晨,
——我們在水的表面,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