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想象,一個犧牲的人
在我之上,臉平靜得像荒蕪的土地,
眼睛是發光的石頭,
嘴角含著譏諷的笑,
而額頭像沙丘,一陣風捲起的褶皺,
使它疲倦而蒼老。
..
它對我說:成為它的影子,使它的存在增強,
夜晚它佔領了整個城市,和起伏的地平線,
——那些高聳起的Ru房的汁水,
使夜晚的城市明亮,無邊無際。
..
於是我感到歡喜,腳步去到了
從未抵達過的地方。因為慾望的杯盞
已經擺滿了所有的桌面。月亮已經
照亮了所有陰暗的角落。
我注視著高高的房子,我的住所,
我的手緊握著另一隻虛無的手,
這種缺席的睡眠撐起了
趨向死的土地的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