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一個清晨,一個聲音,
一雙已放開的手,一張蒼白的臉,
一次衝動的轉身渴求一扇微微敞開的門,
空蕩,冷清,渴求壁爐的火,
源於心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
讓睡眠永遠是那麼安詳,
床榻上,平滑的木板證實
脖頸的彎曲之處,毒藥塞滿了枕頭,
讓我窒息,彷彿棉被是黑色的泥土,
讓所有的夢永遠在額頭的閉合中。
..
我記得說話或形式,我記得眼睛,
是的,雲層很低地透過窗戶,或者門,
使呼吸停頓在你乳房的山峰之上,
哦,我記得樹或者石頭,
在你緊握的拳頭之上,
在一個僵硬的名字之上。
..
但那些火焰的時刻,
——一顆心,曾看見我——
就在那時太陽光突然
暫停變成木炭。
嘆息或閃電的時刻,
那時我還未拾撿起被丟棄的詞。
..
呵,一塊被風化的石頭無動於衷,
從大地的沉默和記憶中尋找到
一根彈簧,一把銼刀,抑或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