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白先生斷然的拒絕道。
“那我們就去法庭上說吧!我們有時間也有精力來辦這件事情。”吳悔的律師說道。
“你是個律師,知道以後的職業生涯在哪裡嗎?”白先生問道。
“我知道,我如果和您打官司,以後將不可能進入頂級的律所。但是我根本就不想進去了,我將成為新一代的獨立律師,去打些我喜歡的,有意義的官司。”他笑道。
“你們可真的很像!”白先生說道。
“可不是嗎?要不然我們怎麼能成為夥伴呢?這可是和錢沒什麼關係,他甚至不需要我們支付工資。還有一點我想和你說一下,他的法律系的高材生,並且自己的家裡也非常的有錢。”吳悔得意的說道。
“看來你們是想好了來的。”白先生這才正式的說道。
“當然!不打沒有準備的仗。”男律師也笑道。
“你們只是黑幫!在這個社會里是像蟑螂一般的存在,我們想弄死你們十分的容易。你們存在的價值只是去做一些骯髒的下賤的事情。你們就是夜壺,難道還想登上博物櫃當古董嗎?”白先生失去的優雅的氣質,惡狠狠的說道。
“看看狼的嘴臉露了出來。”吳悔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的說道。
“你這是誹謗和侮辱!我會向你提出另一項的控訴。”男律師嚴厲的說道。
“能讓我們單獨的談談嗎?這些表面上的事情糾纏下去沒什麼意思,我談談核心。”白先生說道,這時的他收起了對吳悔這個女人的輕視,把她當成一個真正的對手。
吳悔讓律師下去了。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拿我開刀來立威嗎?”白先生問道。
“的確是的,你很聰明。”吳悔開心的笑道。
“你們有這個能力嗎?知道我的底牌嗎?知道我和上層的關係是多麼好的嗎?”白先生十分的生氣,這種被人輕視的感覺十分的不好。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沒想這麼多,因為我們需要高檔的汽車就找到你了。沒想到你會給我們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我們才認真的調查了一下你的情況。”吳悔道。
“你們知道了些什麼呢?”白先生問道。
“你最開始就是靠販賣黑奴起家的,然後在這裡買下了很多的土地。你來這裡很早,幾十年前這裡還沒有發展起來,你佔據了很多紅利。你很會做生意,很多高層的老爺們都把錢放在你這裡,由你幫他們賺錢。然後你們形成了一個牢固的共生的體系。你們官商勾結賺了很多的錢。”吳悔道。
“你現在沒有使用錄音筆嗎?”白先生問道。
“沒有,我保證!”吳悔敞開雙臂說道。
“我覺得你說的很對!那麼你就知道現在你將面對的是什麼的對手,你有這個能力。難道你想和唐吉坷德一樣,愚蠢的去挑戰巨大的風車嗎?”白先生笑道。
“請耐心的聽我說完好嗎?”吳悔笑道:“首先你們以前做的那些事,很多都是不合規的。我知道很難找到你們的證據,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你們有一些夥伴都退休了,他們現在有些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現在過的並不好。他們心裡有怨氣,現在生活很艱難,基本上是三餐不續。他們願意出庭指證。”
“那幾個爛賭鬼和癮君子嗎?”白先生道。
“你看呀!有些人就是這麼有意思,在你這裡是廢人。但是換個角度,就變成很有作用的人物。我手裡養了三個這樣的人,我想他們的名字你一定還記得,你們的友誼都有幾十年的歷史了呀!”吳悔道。
“你很難纏!”白先生終於正面的評價了吳悔。
“不要急,還有呢?我單憑這一點也知道不夠,這些最多是讓你們出點錢,然後名譽收點損失罷了。”吳悔道。
“還有?”
“你們現在的內部其實矛盾也很多,老一輩的人佔據了太多的資源,給年輕人留下的機會太少了。你們也太貪婪了,一點都不願意放棄一點點的利益,你說這樣的情況可以長久嗎?”吳悔道。
“有人和你談了?”白先生緊張的問道。
“當然新銳的勢力需要崛起,就一定會清除掉他們面前的擋路石。你知道我們為什麼還能活著嗎?總探長雖然是你的盟友,但是那些小探長呢?他們也要吃飯是不是?總探長一年拿了多少錢?然後分了多少給他們呢?”吳悔道。
“你買通了他們?”白先生問道。
“不要用這個赤裸裸的詞。我只是邀請他們上車,一起去賺錢。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