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吳悔一行人得意囂張的離開,白老闆彷彿一下子老了十幾歲,筆直的腰桿也顯得佝僂的很多。
“怎麼了?”總探長察覺到有些不對,趕忙過來問道。
“我們真的老了嗎?怎麼我在她們的身上看到了銳氣,我自己身上卻沒有了。我記得我們以前年輕的時候也是和她們現在一樣,敢作敢為呀!還記得那時候為了幾百塊錢就和別人開戰。我也還記得你那時還是一個小探員,是我出錢讓你去學習深造的,然後才當上的總探長。”包老闆目光呆滯的說道。
“你這是怎麼了?我親愛的朋友,這不像你呀!這些小蝦米讓你煩心了,我這就叫手下的人掃平了他們。”總探長說道。
“不用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只是有些感傷罷了。你今年多少歲了?”白先生問道。
“我62歲呀!才過的生日,還請你去喝了酒,你怎麼就忘記了。”總探長說道,他很奇怪一向果敢的老白今天咋就變成了這個摸樣。
“按道理你也到了退休的年級。”白先生說道,這就話說給他聽的,但是好像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我身體很好,在幹兩屆都不是問題。年齡嘛!只是一個數字,在我的地盤上就連法規都要為了我去修改。這是我們打下來的江山不是嗎?”總探長揉著大大的肚子說道,剛剛的食物很合自己的胃口,就多吃了幾口。
“我知道,我們基本上都是這麼想的。她剛剛說的對呀!就這麼一塊蛋糕,我們吃的太多了,並且一直佔據著最好的位置也不願意讓出來,這樣下面的人是會有意見的。”白先生道。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我們一直不就是這樣的嗎?想要在這廢城過上好日子就必須要依附在我們的羽翼下面,不然的話就不可能有出頭之日。曾經有多少青年的才俊不都被我們扼殺了嗎?這次也一樣,我堅信!”總探長說道。
“是呀!但是以前我們這裡有著無數的機會,但是現在只是存量的市場了。我明顯的感覺到上升的速度越來越慢了,也沒有更多的位置去安排手下那些得力的人。這個城市也和我們一樣慢慢的老了。”白先生說道。
“你想的太多了,我的朋友。我們依然是這城市最強大的團體,沒有人能撼動我們的地位。”總探長說道。
“有一個多星期了吧?為什麼他們還能這樣好好的活著呢?我記得以前你要掃平一個黑幫,最多隻需要三天,他們就會死的乾乾淨淨。”白先生問道。
“現在手下的事情太多了,地盤又太大了,沒有集中精力嘛!”他說道,然後他彷彿馬上又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你是說,我的手下有些人和他們站到了一邊?”
“我想一定是這樣的。以前也有過挑戰我們權威的人出現。只是他們當時都很弱小,不堪一擊,很快就被我們收拾了。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沒有對手,樓蓋的越高垮的時候就越可怕。現在她們有這個實力,最主要的是她們有這個決心,我想事情會發生改變的。”白先生無限擔憂的說道。
“我明天就開始辦這件事情,我就不相信這麼個小小的黑幫能翻起多大的浪來。我保證三天之內,讓她們全部滾出我們的廢城去。”總探長笑道,他還有著強烈的自信。
“我說,老白。你沒事還是去鍛鍊一下身體,身體強健了才有信心決心。”總探長說道,他認為是虛弱的身體影響了老白的判斷。
“他們能查到我們以前乾的事,還把我們踢出去的那幾個廢柴給收養了起來。她還知道我在外地別墅裡面的私生子,你還這樣的大意嗎?”白先生道。
“真的嗎?如果這是真的,他們是有一點難纏。但是別擔心,只要在肉體上毀滅了她們就沒有後患了。”總探長說道。
“很危險!”白先生道。
“我們哪天不危險呢?一直就是在危險裡找飯吃。”總探長笑道。
“我要回去了,累了!”白先生和老朋友們道別以後,就上車離開了,心事重重!
這邊的吳悔坐在寬大的車內沙發上,她把鞋子給脫了,光腳躺著。藍嵐就坐在她的身邊,幫她倒了一杯酒。菱形的水晶杯壁折射著車裡的氛圍燈光,使得深紫色的酒液更加的好看。
吳悔現在越來越像雷藏的樣子,她也會不自覺的扣弄著腳趾,然後也會放到自己的鼻子前面聞一聞。只是她秀氣白皙的腳,和深紅的腳趾看起來很曖昧,並不像雷藏他們那麼粗魯。
“洗個手吧!”藍嵐笑道。
“怕什麼?我又不是用手捧著酒去喝。”這句話吳悔張